“那为何钥匙会在冷槐儿手里,而不是冷锋这个做师父的?”秦瑾瑜不解地问道。
“这个嘛……”曾展席故作高深地笑了笑,“估计是这冷槐儿,自己私底下,也有点什么别的心思吧。”
“我们也想过从冷槐儿下手,只是冷槐儿的下落赵家瞒的很紧,我们实在是没有任何线索。”秦瑾瑜摇着头,叹了口气,显然对这件事感到十分棘手,“唉,要是能找到冷槐儿的下落,那那把钥匙便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冷槐儿?”秦月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脑海中却浮现出一张不算陌生的丑陋面容,“你们说的那什么钥匙应该不在冷槐儿身上。”
“咦,月丫头你怎么知道?”曾展席脸上的笑容一滞,微微坐直了身子,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你刚成为武者没多久,按理说应当跟冷槐儿没有交集吧?”
“我之前离家出走的时候,偶然碰见过她,还跟她打过一些交道。”秦月语气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哦?你跟她打过交道?怎么个打交道法?”曾展席来了兴致,追问道。
“只是萍水相逢,有过一些小摩擦罢了。”秦月轻描淡写地说。
“月丫头,既然你如此肯定,可有什么证据?”曾展席目光灼灼地盯着秦月,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跟我去看看。”秦月缓缓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