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亦术拖长了尾音，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空念，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深，“居然是半个仙族，半个……人族？这还真是闻所未闻啊。”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什么有趣的事情。

“按理来说这种种族之间是不可能杂交的，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欣赏一件奇特的藏品。

空念连忙解释道：“前辈……我们空灵岛的嫡系都跟我一样……”

他焦急地想要证明自己的身份，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前辈，虽然我只有一半仙族血脉，但大家都是仙族，请您救救我！”

亦术挑了挑眉，反问道：“救你？为什么要救你呢？”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空念越来越绝望的表情，才缓缓说道：“不好意思，你的那个‘仙族’，和我的这个‘仙族’，可不是一个仙族。”

他特意加重了“仙族”二字的语气，仿佛在嘲讽空念的天真。

“如果你没有价值，”亦术的语气变得冰冷，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漠然，“不管你是什么种族，我都不会救。反之，只要你有价值，我就会救，比如她……”

说着，亦术抬起右手，修长的手指缓缓指向了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