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迹夏解释:“先把那些瓶瓶罐罐的大件转移到渔船上,字画、黄金之类的先不动。
毕竟刁咏廷还要验货,等他从船上拿到了属于他和他上级需要的东西后,那船驶离江城后,老郭会带人再去转移其他的东西。
保管那船开到目的地后,船上除了死鱼,什么都没有。”
“那进来的船呢?咱们怎么找理由上去确认里面的物品。”童佳又问。
杨迹夏说:“这就寄希望于老钱他们了,只要他们能在明天中午前把渡边给解决掉,我就有把握能代替刁咏廷去接下午的船。
他不知道衡田的关键作用,却知道渡边和那个密码箱的重要性。
一旦渡边出了事情,他一定是先顾着渡边那边,这样接船的事情,肯定是要交给他信得过的人。
他身边的那什么仁、义、礼、智、信,确实都对他忠心耿耿,但文化水平都不高,估计很难跟船上的那些人沟通。
其他人,他又不熟,与其找江城的官员替他去接船,还不如找我。”
“那老钱还是最好能给渡边留口气,要是渡边在抢救中,刁咏廷就更加不会离开了。”童佳建议道。
杨迹夏同意,他说:“那我现在先去,让田妈去给老钱送信去。”
童佳见他转身,抬起腿就对着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给杨迹夏踢了一个踉跄。
杨迹夏转身看着她,童佳狡黠一笑,说:“你踢坏了我的门,我得踢我的门还下来。”
说罢,还用手指指了指楼下,那意思是做样子给刁仁看的。
杨迹夏无奈,只好捂着一边的屁股下楼,才下了一层,果然看到田妈和刁仁正站在楼梯口,眼神关切的望着楼上。
两人看他下来,刁仁连忙表功道:“杨老板,刚才楼上是什么动静呀?我怕出危险,枪都掏出来了,可田妈愣是不让我上去。”
田妈说:“一听小兄弟这话,你就没结婚。这两口子过日子,那弄出什么声响来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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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冲进去,像什么话呀!”
杨迹夏摆摆手,阻止两人继续说下去。
他说:“刁仁,楼上的门板坏了,等会儿吃完饭,你跟我去街上看看,咱们找点儿工具回来把门给修了。
田妈,你去找咱们包车的那个黄包车夫,让他这几天不要接其他活了,随时都在咱们门口待命。
从明天开始,我和太太上午出去购物,下午在家收拾行李。
我们收拾好行李之后,让他给我们把打包好的行李送到旅店去。
全天都需要他接送,也就三天时间,我还按照包月的钱给他,之后就不用包他的车了。
行了,咱们先去把饭吃完,吃完饭后,再各忙各的去。”
“先生,太太和乐乐不下来吃饭吗?用不用我端点儿饭菜上去?”田妈问道。
她担心童佳和陶均乐一直不下来,会引起刁仁的怀疑。
杨迹夏摆手,说:“太太说她不饿,要跟乐乐收拾她的贵重物品,不想让人打扰。
等她收拾完了,会带乐乐去外面下馆子,让咱们不用管他俩,咱们吃咱们的。”
童佳实在是不想再有人上去打扰,干脆就让杨迹夏这么说,绝了其他人再上楼的想法。
而楼上的童佳,等杨迹夏下去后,也回到房车里,将陶均乐带了出来。
她原本就没打算让陶俊乐和田妈跟着一起去执行除掉衡田的任务,两个人今天晚上的任务都是要给她打掩护。
陶均乐虽然不愿意,可也知道要是他也跟着一起出去,杨迹夏一个人可能拦不住刁仁。
于是,到了晚上,杨迹夏和刁仁一起睡了大床房,陶均乐还是住自己原本的房间,但是为了时刻关注两人的情况,门没坏的他,也没关门睡觉。
楼下,田妈十分担心童佳的安全,想要陪着一起去。
可童佳却说:“田妈,万一晚上有什么突发情况,有你在,还能说我睡得太熟,所以没出来查看情况。
要是咱俩都不在,很多话就不好说了。”
田妈只好嘱咐童佳注意安全,然后忧心忡忡的看着童佳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