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城卫军周平举手发言:“所以现在的情况是,这位白先生和这位陆先生就是无方的统领,而这位林先生之前是景国的人,但户籍是在道宋。你们之间有过过节,但这些过节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这不重要,”陈星颂自顾自开口,“继续我刚才的问题,既然陆先生你和小雅早有接触,知道我们家的事情,也是理所应当的,但我还要多问一句,十二年前,您在何处?”
林冲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重要,你可知我当时差点被这厮害得丢了性命?若不是此人,景国如何大败?”
“怎么?你现在是对着一个道宋人,忿忿不平景国的失败吗?”
“道宋人?真让人笑掉大牙,我早发现了,你们打扮得倒是和普通老百姓一样,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定是军伍出身。想必,你们是锦官城城卫军的人吧?
毕飞升的野心人人都知道,你们是他的人,怎么会把道宋放在眼里?想当年,我也是十万禁军的教头,对手底下人的心思又岂会不知,如果没有足够的钱财,管他道宋还是景国?!”
“哼,我看您是乍见故人,头脑发晕了。这种事情我们心知肚明即可,挑开说又能怎样,不就是让这四位无方的看笑话了吗?
你身为昔日的禁军统领,想必也是风采卓然,如今却这副模样。皮囊易老,但若壮志未泯,依旧能干出一番大事业。阁下又何必在此说些怨憎之言?”
陆淳暗自点头。
听到陈星颂此话,林冲环顾破庙,不知想起什么,颓然坐下,喃喃道:“恩怨情仇,真真假假,来来去去,皆是妄念……”
陈星颂深吸一口气:“刚才那番话,还是我爹爹曾经教我的。所以,陆先生,十二年前,您到底在何方呢?不知您是否听过鹰折山,以及风雨镇这个地方。”
白肆旁观,这小子果然比小时候难缠多了,那么陆淳你会怎么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