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还残留室外的寒风。
桌子边缘硌得腿生疼。
他的掌心火热,以绝对的力量控制她身体后仰的弧度。
温润从耳垂蔓延至下腹。
舐咬一点点加重,爱抚慢慢变为报复。
她想掐死他,放在他肩上的手却只敢握紧拳头,将报复全部施向自己的掌心。
天花板上的灯糊成了一团。
他用吻消去她掌心的指甲印,留一片桃红。
她的眼眶也呈一片红。
他的电话一个接一个,他一个都没接。
电话铃声断了不到两分钟,书房的门被敲响,女佣的声音从半掩的门外传来。
“先生,时候不早了。”
奚午蔓没有看见女佣,但她知道,门外确确实实有人。
“小姐该睡觉了,先生。”门外的人说。
以为奚午承没听见,奚午蔓试图推开他,双手却被后者一把抓住。
后背突然失去支撑力,奚午蔓往后一仰,同时手部受到拉力,她没能往后倒去,反靠近奚午承。
她看清,他目光如火,薄唇绷得很紧。
“先生,您得接一下电话。”门外的人又说。
奚午承没有作声,紧盯着奚午蔓的眼睛,慢慢为她扣上衣扣。
然后,他松开她,转身朝门口走去。
奚午蔓从桌面往下滑,双脚刚刚触地,看见奚午承轻轻拉开半掩的门。
门外,着黑白裙装的女佣及时往旁退了一下,退到奚午蔓的视野之外。
奚午承双手揣兜,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下一秒,走廊响起女佣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