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算自投罗网还是来自首的?我也说不清。
……
那天上午,非常忙,我的房间里来了又走很多人。律师进进出出,询问案件的民警人一波一波。
律师是我爸找的,很多天以前就找好了,不是在等着我出事,而是这几天家里没有我的消息,又何况家里已经知道了我和闫凤琴被绑架的事,也猜到了我会去报复,所以提前就请了律师。
律师是一个中年男人,姓陈,40多岁,不戴眼镜,也没有穿西装,更没有文质彬彬的模样,反而像一个油腻大叔。不干净,给人一种脏兮兮的感觉,这跟我对律师的形象感觉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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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面对面坐着,他向我问话。房间里不仅有我们当时我爸妈还有小琴以及张德兴也在。
昨天晚上在小琴腿上迷糊的时候我就想清楚了,实话实说,第一是没法隐瞒事实,因为人太多了,一个人憋不住交了底其他人瞒着也没用,在者就是我爸在,律师在,张德兴也是我们的人,只有坦白他们才能帮我。
对,我要实话实说。
“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瞒大家,我给大家交个底,事情还要从年前的厂里举办的那场春节庆祝的节目说起,那天厂里通知要举办春节节目演出,并说得了冠军或者是季军亚军都有奖励,也就是钱,小琴就报了名……”
屋子里的人都在看着我只有闫凤琴背对着我看着窗外,桌子上放着录音笔,陈律师没有打断我的话,只是全神贯注的在听我讲述。
我还在继续说:“他们绑架了我,当时只绑架了我一个人,是在下班的时候,是两个男人,一个叫杜超,一个叫洪亮,他们把我打晕了带上了一辆面包车,车子来到”
“在哪里?”律师问。
“在厂里”
“有没有人看到”
“这个我不知道”我继续说:“车子开了多久我不知道,反正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农家的小屋里,像我们家以前在乡下的那种房子,对了,当时我的手被用栓狗的铁链子给栓住了,我最多只能走几步”
“他们打你了没有?”
“那个叫杜超的没打我,那个叫洪亮的人经常打我,还用铁秋砸我,就是铲土的那种农具,很疼”
说着我把上衣脱了,并把里面的衣服往后拉了一下,衣领打开肩膀露了出来。
“你看,还有淤青没好透,当时比这严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