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了一句:“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出啥事了呢!”
葛叔说:“没事,都是正常程序,刚才他们队长不在,没人盖章,就等了一会,你也知道今天这边不放煤,人家队长回家睡觉去了”
晕死,拿着工资回家睡觉去了?人才啊!
聊到了,我问了一句:“刚才那是我爸的声音,我爸今晚在局里值班啊!”
“是啊!”
说着葛叔看向我,笑嘻嘻的模样又说:“你老子在局里值班,你小子在这给你老子挖坑!”
“嗐!说这干嘛!”
正说着,车头后方发出“咔”一声,我把头伸出去看了一眼,只见车头后面的车厢上当顶板往下打开成漏斗状,然后就看到源源不断的黑色精煤流进了空车厢。
葛叔淡定的说:“把头缩进来,有摄像头”
我抬头四周看了看,还真有个摄像头。
(让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是,此时此刻我的我所做的一切都将在很多年以后把我送向法庭,以至于后来被迫流亡加拿大避难。)
一节车厢装满,仓门关闭,火车前行,另外一节车厢继续放煤。
我问葛叔:“去连云岗卖给小日本没问题吧!”
葛叔说:“哪能有啥问题,你又不是第一个做这种事的人了”
我笑道:“那你看来也捞了不少了吧!”
“别!可别这么说,我这都是帮忙罢了”
跟葛叔聊了一会,葛叔告诉我连云岗那边只要是煤就收,并说日本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