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打算替老沈省钱,这家伙也不差钱,在娄岭的这几年这家伙也没少捞钱。主要是就想喝凉啤酒,这个鬼天气太热了。
闫凤琴把洗干净的草莓端了上来,大家围在一起边吃草莓边聊天。
沈军说他在三矿那边租了一家小饭店,要不了多久就要开业了,我问沈军淮北的同事分开以后还有联系吗?
沈军说大部分的同事要么辞职要么托关系调离了岗位,只有少数一部分人还在井下挖煤。
我诉苦说:“老沈啊!我跟周琦就下井几天,他娘的那真不是人干的活,真累啊!关键是还赚不到钱!”
沈军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别提了,我就上了一个班一看苗头不对立马就办理了内退,没法干,太累了!”
我们俩彼此都在诉苦煤矿的辛苦跟惨无人道的井下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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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服务生端了一口大铁锅过来了,然后开始当场起锅烧油,而我们四人就在一边边喝啤酒边聊天。
锅里的菜熟了,我们四人立马开吃。闫凤琴非常体贴一边帮我挑肉吃一边为我倒酒。
“你不怕我喝醉啊!”
“不怕!”
沈军说:“你巴不得他喝醉吧,你晚上好那啥?”
闫凤琴眯着眼睛:“你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把这盆菜叩你头上”
我们四人边吃边聊,聊的最多的还是当年在娄岭的往事,我找了新工作礼拜一去报道,老沈非要拉着我跟他干饭店。
不是我不想跟他搭伙,只不过我现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真的不想连累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不能离开宿州,我要经常陪我跟敏敏的女儿才行。
我跟老沈两人喝了20瓶啤酒,老沈也不怕肚子撑破,一个人就喝了12瓶,闫凤琴一个人喝了四瓶,张晓倩由于怀孕的原因只喝了一小杯。
本来就懒,吃饱喝足以后更是一动也不想动,就这样躺在长条椅上看着夜空发呆。
张晓倩怀孕需要早点休息,沈军疼老婆也跟着回了房间,小院里只剩下了我跟闫凤琴两个人。
夜明星稀的夜晚,花丛里的蛐蛐叫个不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