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阳城守卫有意想要阻拦,尚未开口之时便被铁剑架到脖颈,陈非尘声音冷漠:“我问,你答。”
“敌袭!敌袭!”
附近的守卫大声吆喝着,片刻之后有数百兵马堵住了启夏门的甬道,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红衣男人。
“静安郡主,住在哪里。”
无动于衷的陈非尘声音依然冷漠,这些天里,他一直都在当日初遇清念子的山涧旁等这一天到来。
“我…我…”被威胁的守卫汗如雨下脸色惊恐,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陈非尘刚要杀人的时候,身着盔甲的澹台知文阴沉着脸走进甬道:“放开他,跟我谈。”
“大统领!大统领救我!”守卫好似看到了救命稻草,立即高声呼喊着:“救我啊…”
哧!铁剑划过,头颅坠地。
“不放,你能如何?”陈非尘甩掉剑上血珠。
“我知道你,屠尽亲族的陈非尘。”澹台知文面色越发阴沉:“你这是在跟大夏宣战!”
“是,你待怎样?”
陈非尘铁剑下滑,敲着剑令,一脸的无所畏惧:“你也别想逃,如果明日吴界没有活着出来,整个天阳城,都要给他陪葬!”
“狂妄!”
澹台知文单拳紧握正要前冲之时,陈非尘以剑柄末端磕着令牌,一缕阴冷的剑气瞬间席卷整个甬道,他抬起头来,眼神中已经有了几分疯狂。
“寒河剑,我还有两道!我不信你们那个狗屁仙师,能护住天阳城内所有人!”
澹台知文心头震惊立即收拳后撤,投鼠忌器的他不敢激怒对方,这完完全全就是条不讲道理乱咬人的疯狗。
“陈非尘!你可知这样做是什么后果!”
“我要杀人,整座天阳城只有一人拦得住。”
陈非尘拎着铁剑缓缓靠近澹台知文,毫不畏惧的直言道:“这人不是你,我要去找静安郡主,带路。”
“某身为京师禁军大统领,今日便是战死,也不让路!”
澹台知文不知道陈非尘为何要去找静安郡主,但他明白一件事,来人必与郡主有仇,自己也绝不会让带着寒河剑这等大杀器的疯子进入天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