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罐头瓶拔了下来,用化妆棉按压给苏贝克止了血,又轻轻的把他翻过身来,仔细端详,看表情,不再有特别痛苦的状态,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嗯,贝克,行啊,现在温度降下来了,我俩温度差不太多了,嗯不能着凉了。”
温暖给苏贝克喂了点水以后,直接拿出了被子,把苏贝克裹了起来。
他把苏贝克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全部放在盆里泡了起来,又迅速把他们洗的干干净净的,放进烘干机,烘干,叠的整整齐齐的,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回来一看,这苏贝克没有辜负她他的推测,妥妥的把自己完全暴露给空气。
那满头的汗让温暖着实又为自己捏了一把汗,简直了,差一点儿自己的劳动成果就这样被他给直接抹杀了。
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温暖全身的衣服都被自己洗干净了,只剩下一件羽绒服还能穿,他只好披着羽绒服走到床边。
他怕苏贝克再蹬被子,他就用自己的双腿夹住苏贝克的身体,自己盖着自己的羽绒服睡了过去。
这降压解毒大法是真的管用,苏贝克又继续睡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里,苏贝克做了奇怪的梦,他先是梦到自己热的不行,在一个火炕的炕头上,被烙的简直是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睁开眼看到温暖也跟自己躺在一起,他的双腿还骑着裹着棉被的自己。
他疯狂的想要叫出声,但奇怪的是,自己一点儿声都发不出来,喉咙也干的不行。
他在梦里喊遍了温暖的各种外号,什么“小黑人”、“野蛮人”、“黑皮猴儿”、……总之他知道的能想起来的外号叫了个遍,温暖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他梦见自己跟温暖走了很远的山路,温暖跟他是住在一个破道观里,还梦到有个带狐狸耳朵的帅哥,自称自己是“老朽”,总之,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些模糊的影像,像破碎的镜片,断断续续,难以拼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