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蓝有些失落,她突然发现自己与女儿之间的距离竟然如此遥远。她觉得自己甚至比不上家里的保姆,至少保姆可以自由地进出女儿的房间,而她却需要像个陌生人一样敲门,并根据屋内的回应来决定是否能进入。
每个月,她唯一能够表达对女儿爱意的方式就是多给一些零花钱,但这并不能改变她们之间越来越疏离的事实。她对女儿的生活一无所知,不了解女儿在学校里做些什么、和哪些人交往,更不知道女儿每天晚上十点后才回家究竟去了哪里。
当女儿还小时,她会常常请求母亲陪伴自己出去玩耍。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女儿逐渐步入青春期,变得沉默寡言,只有在向父母要钱时才会主动走到他们面前。在那一刻,张新蓝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成为一个有孩子的妈妈。这种认知让她感到很无奈。
夜幕降临,张新兰才意识到已经很晚了,她知道到自己失态了,赶紧收拾好周围自己用过的纸巾,放在门口的垃圾箱里,转身回来和温暖说了再见就直接钻进了车里。
车启动了,温暖似乎看见了张新蓝瞬间崩溃的趴在自己的腿上大哭,不过车子很快离开了,留下温暖一个人站在医院对面的路上愣神。
就在温暖准备转身准备回去的一瞬,温暖感觉到有一丝寒气,他迅速用指诀开了天眼。
再一转头,就看到,正是张新蓝的女儿——那照片上的吊死的曾欣柔,不过曾欣柔的脖子上有一道紫色的勒痕,头歪在一边,似乎软绵绵的无法直起身来,衣服的颜色是暗红色,光着两只脚,飘在空中,一起一伏,黑色的长发随风飘动,两只失神的大眼空洞的看着他,温暖低头看了看手机,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了。
温暖看到曾欣柔没有说话,于是自己就往自己的店里走去,曾欣柔像一阵风一样跟在温暖的身后进了店里,温暖赶紧又掐了个指诀,剑指指向曾欣柔的面门,默念了一句咒语,低吼一句“给我定。”
他把曾欣柔控制在前厅的第中间,她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温暖朗声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曾欣柔似乎听懂了温暖说的话,幽幽道:“我是曾欣柔……你是……温暖?”温暖点了点头。
就见原本是一副呆傻诡异模样的曾欣柔变了一副脸孔,恢复了自己原来没有受伤时候的样子,穿着红色的连衣裙,微笑的漂在空中盯着温暖,“温暖,你觉得我漂亮么?”温暖看着曾欣柔的样子说道:“这么漂亮,可惜了,你能告诉我为啥自杀么?”
曾欣柔的嘴角上扬,“哈哈哈哈哈,你还好意思问我?你知道我本来是不会死的,我那么快乐怎么会自杀呢?都是因为你啊!”
话音刚落,一只手的指甲突然变成长长的黑色,抓向自己的头面部,一瞬间把原本白皙的脸皮和身上的皮肉像是外衣一样全部拽了下去,露出了血肉模糊的身体和歪掉的头颅,还有紧盯着温暖的一双眼,不变的是身上还是穿着红色的裙子,不同的是身上没有皮肤,只留下了肌肉和鲜血淋漓的外形,双手的指甲全部变成了暗黑色。
她直勾勾地盯着温暖,那双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却变成了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眼眶里腐烂的肉还在不断往下掉着,不时有几只蛆虫从里面爬出来,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不已。
而那原本清澈透明的眼珠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散发着幽绿光芒的眼睛,看起来格外诡异。她的脸上也布满了腐肉,散发出阵阵恶臭,让人闻之欲呕。而最恐怖的是,她的嘴里竟然长出了两颗尖锐的獠牙,锋利无比,仿佛可以轻易地撕裂一切物体。此时的曾欣柔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恶鬼,身上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怨气,黑红色的雾气缠绕着她的身体,让她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怕。
就在曾欣柔变身的一刹那,温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蹦到了快到门口的地方。他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就来到了门前,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关上了门,并反锁起来。接着,他又跑到窗边,将所有的窗户都关紧,并且拉上了窗帘,防止外面的人看到屋内的情况。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和停顿。做完这些之后,温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仍然警惕地看着曾欣柔,不敢有丝毫松懈。
看着曾欣柔暴怒的样子温暖说道:“我是温暖不假,你的死是为了我就说不通了!我哪地方得罪你了?不说清楚我才不会理会你,姑娘你这爱生气的毛病该改改了。”
原本要发作的曾欣柔听到温暖这样说,心中的怒火更盛,她瞪大双眼,大吼一声,猛地扑向温暖,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她的十指张开,露出尖锐的指甲,如同野兽的利爪一般,一下穿过了温暖的衣服,扎在了温暖腰间的肉上。
温暖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无奈。他没有想到自己设下的阵法竟然毫无作用,完全无法阻止曾欣柔的攻击。
曾欣柔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与癫狂,仿佛失去了理智,只想让温暖受到惩罚。她紧紧抓住温暖的衣角,用力拉扯,想要把他摔倒在地。
温暖被曾欣柔的疯狂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伸出双手试图推开她,但曾欣柔却死死地抱住他不放,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啊,快松手,疼!" 温暖痛苦地皱起眉头,他感受到腰部传来一阵刺痛,鲜血顺着伤口流淌出来,染红了他的衣物。
他意识到情况危急,必须想办法挣脱曾欣柔的束缚。于是,他集中全身力量,猛地将曾欣柔的手拨开,然后迅速后退几步,与她保持距离。
然而,就在他拨开曾欣柔的手时,一股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身体两侧涌出,顺着腿部流淌下来,很快染红了他的裤子和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