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毛像是找到适宜土壤的霉菌一样,不停的从那女人小麦色的皮肤的每个毛孔里向外涌出,整个床铺都被这种黑色绒毛铺满覆盖了,透过绒毛的间隙还能隐约看到床单的白色。
李善良大叫一声就要往外跑,刚跑到门边,发现自己的老二居然不合时宜的在腿前支起了帐篷。
在他看来这个活物一定会成为自己逃跑的第一障碍,就在犹豫瞬间,这女人身上的绒毛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飞速裹向李善良,并且开始向他的身体各部的空洞袭去。
李善良来不及闭上的嘴跟眼睛都一并被那女人扩散出来的黑色的绒毛占据,眼白也瞬间变成了黑色。
在眼球表面的眼角膜上能够看到毛发交织形成的凸起的痕迹,那些绒毛刚一接触到李善良的唾液就突然硬如钢铁,刺破了李善良的后脑。
血一下子从李善良的身体的每一寸被绒毛占据的毛孔里涌出来,顺着绒毛的根部都汇聚成一条线通向了女人的体内。
那女人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绒毛便消失了。
李善良变成了一具干瘪的干尸,他大张着嘴巴,扭曲的栽倒在地上。
那女子擦了擦嘴,就像是刚进行了一顿美食一样。
女人转头看了看刚从自己干瘪的尸体上站起来的李善良那懵懂状态的魂魄,伸出手抓住魂头一扯,李善良那虚空状态下漂浮的魂魄就迅速被扯烂。
他抓起撕成两半的魂魄熟练的塞到了自己的嘴里,像是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