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很长时间,怎么可能忘了她呢?她是张萧田啊,温暖想放下电话,但他提醒自己必须得听下去,不能跑,跑了是懦夫、是逃兵“哦,是你。”他尽量让声音自然。
“温暖,我们见面吧,我车站旁的肯x鸡,今晚六点,不见不散……”电话忙音了。
温暖像是扎了鸡血一样,一扫往日阴霾,走路都比平时有气势。
“贝克,贝克!来,过来给我捣扯捣扯(打扮打扮的意思)”温暖翻出来一件就套在身上试。
苏贝克斜睨着温暖”什么风把你吹开窍儿了?你丫多少年都不穿这样的裤子,今儿居然套身上了,还要找新衬衫?出去约会?是哪家的姑娘?”
温暖没说话,就是红着脸,看着手里的钱包,自从静远还回来还没怎么认真看过张萧田的照片呢,虽然一直在,但是都不敢看,总怕自己心里难受。
苏贝克一看温暖的反应,放下手里正在翻自己衣服的手,翻了个白眼。
“我知道是谁了,张萧田是不?就她那样的满街一抓一大把。你怎么就可这一棵树上吊死?再说,都有个人吊在上头了,你好不容易挣脱了她,怎么又要吊上去?你也别指望我给你捣扯,换一个女的我都帮你,她我肯定不帮!”苏贝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作负气状。见温暖没反应,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温暖赶紧追上去搂住了苏贝克的肩膀,“还不知道是什么事,见客户不也得捣扯?再说,小苏苏,你最好了!”
温暖用左手捅了苏贝克的腰一下,苏贝克一痒就哈哈笑了起来,转过身又走回了房间“好好好,温暖,那咱们说好,她已经是结婚的人了,你就算一百个喜欢,也不能答应她的特殊要求,这样行不?”
温暖连连点头:“你说的我都答应,我也得看看她怎么说,你说的那个我肯定不会答应,我又不是没原则的人。”
很快苏贝克给温暖选了一个上面图案是线描大白熊的暗色毛衫,里面选了白衬衫,白衬衫上有暗纹,裤子选了直筒裤,当然没有换掉温暖的牛皮工装鞋,因为那是温暖的幸运物,然后把老哥给自己的手表戴在温暖的手上,说:“戴着,让她也知道知道你现在的身价。”
最后他把温暖的头发用发蜡揉了揉,温暖往镜子前一站,立刻从农民工的打扮变成了低调奢华有质感。
本来温暖还以为苏贝克会把自己打扮成越南洗剪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