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你怎么了?”
“报告驾驶员同志,这里有人耍流氓。”
三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驾驶员和售票员同时过来了,要带三人下去,邱玉玲哭的梨花带雨,最后一排被这俩人挤来挤去的几个人,都出来作证,是这个男的一直在惹是生非。
就连前排都有人作证,说这小姑娘上来的早,还听到男人和女人小声嘀咕,把姑娘想法弄醒,给换到后头去。
还说他们占了好几处座儿了,别人要坐的时候,他俩都说有人,就是为了挑挑拣拣什么的。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见迟迟不发车,又上来了一个工作人员。
刚刚还撒泼耍赖又嚣张的男人,这会儿肉眼可见的慌张了,也不回答,一个劲儿的嚷嚷着胳膊疼。
女人这会儿也成了哑巴,一句都不说两个人是同路或是其他什么关系,竟就那么坐了回去。
见不是邱玉玲主动闹事,并且有诸多人证指证男人,而女人又合着手拿了介绍信什么的,说必须赶上这趟车,才不耽误明天之类的。
最后车站的工作人员只带着叫唤疼的男人下了车,正好连行李都不用取,其他人都被以最快的速度叫坐回去,发车了。
这时候,邱玉玲旁边坐了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大娘,要不是男人下去,她还没得坐呢,现在捡了漏,只一个劲儿的继续数叨那种人品行不端。
好赖人家刚刚声援了自己,邱玉玲是聊也不是,不聊也不是,关键是大娘还热情的把一截红薯掰了两半,硬塞了邱玉玲一半。
邱玉玲这人不怕人横,就怕人软,这下也绷不住了,只好摸摸索索的从包里拿出一个葱油饼子,也掰了两半,非叫大娘收下。
两个人这互换了零食,大娘自觉双方变成了自己人,更是话头子长的不行不行的。
先是问邱玉玲,见她没一句能答到点子上,转而又说起了自己。
说自己这是去兰市伺候月子呢,媳妇儿生了,老家收到了电报,她这抛家舍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