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已经被革职查办?”
“呵呵,就算是这样,那又如何?”
“你知道这个狗官在宁海府上任之后的时间来究竟杀了多少无辜的人吗?”
“数不清的人命,那是数不清的人命啊,只靠一个革职查办,就能抚慰那么多人的在天之灵吗?就能洗刷他的罪孽吗?”
“根本不可能的事。”
“并不说时间隔得太远的事情,单说近几天。”
“我们兄弟的爹娘和亲人,在我们落草为寇之后,从来就没有和我们兄弟两个再联系过,哪怕我们是侠盗,他们也以我们为耻,这样干净清白的人,凭什么被他玄武直接砍掉了脑袋?
甚至连不到十岁的小儿都不放过。”
“此等血仇,若是不报,誓不为人。”
“这玄武的脑袋,我们必须亲手来砍下,再带到我爹娘的坟前,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听到这里,司安的脸色沉了沉。
他的声音多了些许凝重的味道,严厉的斥责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以成方圆,若是因为自己受了冤屈,就不想着报官找官,而想要自己动用私刑,这还谈什么规矩。”
“他是有罪,那何该让陛下来判处,除去陛下之外,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这种资格,能够随意砍掉一个人的脑袋。”
“我且问你们,就在你们劫富济贫的时候,就没有过错杀无辜的情况,你们难道只劫财,没有误伤过一个人,没有一个人因你们的举措而死吗?”
“若是如此,被你们抢夺的人家是不是也可以对你们心生怨恨,若是有机会,可以直接给你们来个一刀毙命。”
“还有,你们不仅是抢劫乡绅富豪,甚至连军械军粮都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