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绝对没问题!”另一个千户官拍着胸脯保证。
“那个御史是我一个本家堂兄,现在朝中无数大臣都对这个从周国来的小白脸颇有微词,只是苦于没有把柄。”
“而现在咱们只要往他身上泼盆脏水,再让我那堂兄代表御史台打个头。”
说着,他阴笑两声:“只要这个头一起,不肖半日,弹劾司安的奏疏就能把陛下给淹了,到时谁都保不住他。”
“只是这个关键证人却不太好找,得要个忠贞不二的,否则一旦案子查到一半而这个人先软了,那我们就被动了。”
闻言,陈武通微微颔首:“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我这边是有几个绝对忠诚的,让他们拔剑自刎他们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陈武通并未吹牛,锦衣卫的活不好干,所以他早在暗地里养了十几个死士,以备不时之需,只是没想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那就最好不过了!”那千户喜出望外:“这次咱们同心协力,就不信还弄不倒一个小白脸!”
众人洋洋得意,却不知从此刻开始,他们的小命就已经让阎王爷给收了。
“司指挥使有令:命锦衣卫所有上职者,无论官吏缇骑,酉时下职后全部到后堂集合,司大人有要事宣布!”
正当他们准备把这种栽赃案的细节敲定完善时,张云海的粗犷的大嗓门便从院外袭来,直接穿过墙壁钻到众人耳中。
众人齐齐一惊,开门之后对方早已走远,在从守门缇骑口中得知对方一身短打,并未穿着锦衣卫的制式袍服,倒像是司安的家丁家将。
且也只是在院外禀报,并未进来时,陈武通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们干的事不能见光。
“陈大人,这司安家教也忒为散漫,镇抚司是何等重地,岂容这种粗野之人如此喧哗,待属下把他拿了先抽上五十军棍,以正法纪!”
张云海的行为让吴贵想起了早上,那时他正跟那戏班请来的姑娘正聊的火热。
谁知刚准备一亲芳泽,就被司安这个煞风景的生生打断,顿时气就不打一出来,嗷嗷叫着要给对方一些好看。
“算了,一个家将而已,既然司大人让咱们下肢后去他那儿集合,那咱们就去瞧瞧,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陈武通一撩袍子,面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