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就在龙衡身上的气血，顺着天灵盖喷涌而出时，他的脸色却又突然呆滞了下来。

此时他看到，那个黑衣青年竟忽然一巴掌，狠狠扇在了鸿月脸庞上。

“我说过了，你不配。”

“这…”

一瞬间，龙衡的三观，至少碎了三次。

不配？！

他眼中至高无上的女神，原始帝城第一美人，如今跪在地上如同母苟一般，哀求这个黑衣青年，想要成为他的女奴。

结果，这青年居然说…她不配。

“扑哧。”

龙衡身躯一颤，嘴角隐有鲜血滴落下来。

而他身上原本沸腾的气血神势，竟诡异的湮灭了。

这人生，有什么意义啊。

这一刻，龙衡感觉他就是一只马喽，无论如何拼命努力地修行，都只是小丑而已。

这九天的阶层，早就在仙魔大战结束的那一刻，彻底定格了。

甚至！！

相比于曾经的魔族、妖族以及人族，仙族更是狠辣残忍。

他们为了维持统治，这十万年间，更是不停残杀异族，将九大仙域划分三六九等，彻底阻隔了凡灵成仙的路途。

在这样的背景下，有些东西出生没有的，这辈子也很难拥有了。

可笑，居然还有人喝着鸡汤，做着美梦，端着自己非常“正”的三观，在仙侠世界中找寻成长的快乐。

“你究竟是谁…”

龙衡深吸了口气，看着那瘫倒在地，捂着脸庞的鸿月，眼底并不见一丝喜悦。

不知为何，此时他竟有一种无比悲凉的情绪，像是…一段过往，就此斩断。

这一刻，他不再痛恨鸿月，心境逐渐平静了下来。

强大！！

只有当他足够强大，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重要么？”

凌霄摇头一笑，率先出手。

只见他手掌探出的一刹，诸天之上，混沌雾霭徐徐升腾，虚空彻底模糊了下来。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