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里,年过五十的薛不归,放下手中的信笺,然后舒舒服服地斜躺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立刻跷起了二郎腿。
“老爷!是什么事情让您这么高兴?”
恰在这时,一名美妇捧着一盘晶莹剔透的灵果,步入了薛不归的书房,顿时被薛不归的喜悦神情所吸引。
“春娥!你来的正是时候!你快看看,为夫收到了谁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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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不归眉开眼笑,伸手便将美妇揽入怀中,与此同时,将一封信笺丢到了美妇手中。
“老爷!您不要乱动,妾身看看便是!”
被薛不归突然逗弄,宁春娥露出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并没有推开薛不归肆意游走的手掌,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信笺的内容上。
“老爷!此子不能留,他这样做,是在掠夺您在百湖城的威望!”
看完信上的内容,宁春娥不由地站起了身子,眼中闪过一道杀意。
“呵呵!春娥多虑了!此子就是一条过江龙,只可避其锋芒,不可与其撄锋,猎龙会与鳄鱼帮他们,就是犯了这个错误,才导致覆灭!所以,我才一直静观其变,反而不会招致祸端!”
薛不归微微一笑,眼中精芒闪烁,对于摸爬滚打多年的他来说,又怎能想不到这一点。
“话虽如此!难道我们真要按照他的要求做吗?”
宁春娥还是有些不服。
“做!为何不做?此子已经写好了逗号,却将句号留给我!可见此子淡泊名利,并非你想的那般!”
似乎很是高兴,薛不归又将宁春娥拉入怀中,然后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立刻逗弄得宁春娥娇羞不止。
“老爷!奴家还是不明,您就为奴家解释解释嘛!哦……嗯……快说嘛!”
“哈哈!小宝贝……为夫这就与你坦诚相告,哈哈……”
片刻后,衣衫散尽,薛不归的书房里上演了一副白日春宫。
至于薛不归有没有跟宁春娥解释清楚他话中之意,这就无人知晓了。只不过,数日后,一队城防兵带着命令登上了银月湖中的湖心岛,然后将李墨白从各个黑恶帮会里救回来的人员都进行了登记造册。
在之后,又颁下了一道命令,说是城主大人自觉未能守护好这些子民,甘愿拿出俸禄为这些子民提前上交了未来十年的赋税,让这些人休养生息,好好发展。
这便是薛不归口中的句号,只是,与李墨白所交代的有些不同。不过,李墨白让其减免十年赋税的目的也算达成,而且还被这老小子利用了一番,趁机收了一波民心。当然了,在这些人心中,李墨白的位置显然要高于薛不归许多。
就在百湖城变得一片祥和之际,离此数百里外的水云宗,也发生了一件大事。水云宗的宗主田云水颁布了一道命令,说是有所感悟,需闭关五年,于是,莫名其妙地召回了在外的弟子,然后封山五年不出。
至于背后的原因,无人知晓,不过,已经年过二百余岁的田云水却是心里清楚明白,当他收到猎龙会被灭的消息,第一时间就有了这个想法。越老越怕死,这一点在田云水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好不容易突破了元丹境,还没有享受到生命的愉悦,他可不想为了一个玄孙女田绒的死,去冒险,龟缩起来才是他认为最正确的选择。
之所以如此害怕,那是田云水比别人获取到的信息更多,此前,他门下弟子出山历练,曾带回过有关白衣杀神的信息。田云水结合几个水匪帮派的覆灭情形,以及一些战斗之时被人记下并传出来的相关描述,他第一时间便确认了李墨白的身份,这无疑让他一连紧张了数天,直到得知李墨白真正离开后,他才彻底放下心来。
强者是令人敬畏的,在这个世界上尤为明显,因为,强者的一句话就可以改变许多人的命运。所以人们崇拜强者,同时心中也在痛恨着强者,并且又矛盾地想方设法让自己变成强者。
崇拜与痛恨并存,这看似矛盾的思维,在现实中却大行其道,在桑宁国,青岩城里的端木家,正在上演让家族变强的戏码。
“老爷!已经一个月了!前来挑战的年轻俊杰,皆被小姐打得落败而逃!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这赘婿……”
端木世家里,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一脸沮丧地站在一位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身边,低着头不断地诉苦。
“康管家,附近其他州城里,有没有传去消息?”
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正是端木世家的家主端木云健,他听着管家端木康的话语也是头疼不已。
“禀家主!都发布了消息!只是……”
端木康点头,然后欲言又止。
“然后那些世家子弟不想入赘我端木家!觉得我端木家没落了!所以很少有人前来是吗?”
端木云健有些愠怒,只是他的心里却有一种无力感。正如他说的那样,端木世家正在走下坡路,因为人丁不旺,无力掌管祖上留下的所有产业,如今的端木世家已经从桑宁国的第一豪门,没落成了青岩城里的第一世家。虽然都是第一,但彼此却有着云泥之别,这不得不令世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