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骜只承认了失礼之罪。
至于其他的,不好意思,皇命在上,臣子无罪。
洪元凰见此,只是微微一笑,她本来也没指望三言两语就能让秦骜退让。
否则也不用费那些麻烦事了。
不过能让秦骜低下高傲的头颅,也算出了她上次被拦在宫门外的气。
洪元凰淡然一笑,重新坐回椅中,开口说道:
“本宫此番前来,是因为有大案需要陛下裁断,不得已之下,只能强行带人一路闯过来。”
“不然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过得了王爷你设下的重重关卡。”
秦骜看着洪元凰身后的一众金甲卫士,脸上的不悦丝毫不加掩饰,
“娘娘,您有要事尽可派人传话与臣,带着甲士进宫,臣不得不怀疑您有其他心思。”
“呵呵,其他心思?王爷说的这个其他心思,你自己有没有呢?”
秦骜坦然一笑,义正言辞地说道:
“臣的心思,只在辅佐陛下,只在守护大靖,任何伤害陛下和大靖的存在,臣都会把他们一一咬杀!”
秦骜的语气极为平淡,但话语却十分森寒。
洪元凰冷然一笑,不再与秦骜呈口舌之争。
她挥了挥手,示意洪天齐按计行事。
洪天齐点了点头,略微忌惮地看了秦骜一眼后,便对着后方喊道:
“把人带上来。”
很快,身穿金甲的谷巡和一身蓝袍的秦云眠便走了进来。
同时,他们身后的甲士还带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失去意识的人。
秦骜看清那人的面貌后,顿时心中一惊!
“寄欢?”
谷巡和秦云眠来到寝殿门口后,对着洪元凰和秦骜行了一礼。
而后谷巡命人将绑着的秦寄欢放下,但并未唤醒他。
秦骜疑惑地问道: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洪元凰看了看谷巡,示意他来说。
谷巡当即上前一步,躬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