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奉哲面色微沉,严肃认真。
“正殿劝谏之时,父皇突然提到一个人,名唤顾昊,说是他和贞玉皇后的爱子。”
“我闻所未闻,你可知此人?”
一番焦思苦虑,宁云溪给出答案。
“顾昊……前世今生,从未听过。”
她的神情,百思费解。
“这么说来,传言为真,贞玉皇后与皇上,确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记得大哥哥,依据皇上言谈,分析过往事,猜测皇上有情、先皇后无意;四师兄亦是度之,皇上至今还是清白之身。”
“既如此,他们怎么会有爱子呢?”
宁奉哲一头雾水,有些摸不着头脑。
“或许,我们都猜错了?”
宁云溪苦恼作色,不明就里。
“早年密事,本就鲜有人知,再加上时过境迁,实在无从探明。”
“兄长提起这位皇子殿下,有何深意?”
宁奉哲抽丝剥茧,剖幽析微。
“听父皇说,此人养在宫外,保护得极好,臣下无知,众人不晓。”
“父皇之态,坦诚无疑,不像撒谎。”
“贞玉皇后仙驾二十余载,推算时间,顾昊早过及冠之年。唯一爱子,定然寄予厚望,怎么可能长大成人,还不公示天下,迎回宫中?”
“我料,这位皇子殿下,心向颜族,父皇劝说不得,故而,不敢委以重权。”
宁云溪无有异议,随即疑问。
“兄长之意,让我去找他?”
宁奉哲不紧不慢,道出想法。
“嗯。”
“父皇爱惜之情,一目了然。若他拿着现有药方,入宫劝说用药,不仅事半功倍,也省去你们苦思冥想,研制新的良药。”
“待到父皇安心用药一阵子,病情有所缓解,他再提出退位让贤,必能大功告成。”
宁云溪霞思天想,忽而灵光一现。
“这位爱子,不会就是阿兄吧?”
宁奉哲猝不及防一怔。
“啊?”
宁云溪条分缕析,以伸其说。
“阿兄,不就养在宫外嘛,正好,也是贞玉皇后所出。”
消息来得出乎意料,宁奉哲略有一些反应不及。
“你这……难道王爷亲缘如何,你们从来没有测过吗?”
宁云溪心里没底,并不十分肯定。
“好像,没有测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