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唯请姐姐保重。”
宁云溪回之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
“知道了,去吧。”
目送宁洁薇离开念荷居,宁云溪随后来到南院。
这时,绮合居茶点已经备好,冯忆荷独留厅堂,不仅支走居处所有下人,还借口调离知晓秋璧去向的守门家丁。
宁云溪见状,便知秋璧必然遇险,心绪一沉,忧虑不已。
四下寂然,长廊之间,宁云溪的脚步声,清晰回荡。
冯忆荷第一时间闻听,假惺惺微笑出迎。
“恭请月溪郡主福安。”
宁云溪微微颦眉,沉静以对。
“平身。”
冯忆荷示意堂内正座。
“郡主,请。”
宁云溪一边走去,一边观察周遭,确认没有一个下人剩余。
“冯大人这是猜到,我会试探引话,深恐他们泄露秋璧去向,故而提前安置妥当?”
等着宁云溪入座,冯忆荷谦谦有礼,落于侧座。
“在下岂敢如此失礼?郡主善言多谋,我怕他们才智不及、侍奉不周,这才屏退。”
“郡主提及二姑娘去向,是为何意?二姑娘此时,应该快至月溪府公忙。”
宁云溪静谧无笑,面色庄重。
“她告假一日,我已准许。”
冯忆荷临事自若,婉眸如水,不见一点涟漪波痕。
“告假便许,郡主善体下情,甚为宽仁大度。”
宁云溪不予回应,直截了当询问。
“我不与你绕弯子,说吧,秋璧身在何处?”
冯忆荷轻抿一口花茶,微笑镇定。
“在下不知,请恕无可奉告。”
宁云溪尝试探寻蛛丝马迹。
“那我去往庄府一问。”
冯忆荷不露声色,气定神闲,放下茶杯,作势准备恭送。
“郡主请便。”
她准备万全,隐藏颇深,宁云溪一时之间难以试探。
“冯大人从容不迫,便是打算一丝端倪也不露?”
冯忆荷不答一句相关话语,面对宁云溪,谨慎再三。
“郡主认为,以我之才,比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