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洁薇坚定不移,挑着自己喜欢听的话,若有其事叙述。
“嗯,他甚为看重颜面,既不愿承认用错药,也不愿承认关心我。但是他有明言,说我长得美,是月盛第一美人。另有言之,大哥哥实为庸才,不如我聪明。”
秋璧悲容寂然,恹恹似病。
“他从没这么赞许过我。”
宁洁薇得意笑笑,饶是满足,端起师者架势,像模像样。
“这便是了,男子都是情兴愈浓,话语愈甜。你不通情致,他何来情兴?”
秋璧求助似地,捧起宁洁薇的手。
“如何才能懂得情致?请四姑娘教教我吧。”
总算来了一位自愿学习的徒弟,宁洁薇喜笑颜开,几近得意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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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乐意之至。”
她空出一只手,拍了拍自己心口,信誓旦旦保证。
“高大人请放心,我一定能教好你。我之直播,你是见过的,风致情兴之事,我最懂。”
她左右一瞧,压低声音教习。
“你就这样……”
夜色阑珊,一缕晨霞,浅映慕棠居床帐,徐徐明朗卧房春景,鸳俦凤侣,情思芳菲。
房外走来一名下人,准时敲门,敬慎提醒。
“公子,时辰到了,奴才请公子晨起。”
所谓时辰,非是公忙,而是前往独上西楼“偶遇”秋璧、借机取消婚约的时辰。
昨日夜深才睡,林暮困倦犹在,迷迷糊糊回了一句。
“嗯,知道了,你先退下。”
下人应声离去。
林暮揉了一下沉重的眼皮,极其困难睁开双眼,正想起床,惊然发现怀中躺着一人,吓得瞬间逃离。
“你是何人?!”
猜到他会逃跑,秋璧展臂抱去,以作阻拦。
“暮郎,是我。”
林暮松了一口气。
“荷妹妹,原来是你……”
话音未落,他又是一惊,急忙推开她,顺手为她盖好棉被。
“你不是回府了吗?怎会睡在我的房里?!”
秋璧咬着下唇,缓缓掀开棉被,初雪双肩,柔美含情。
咫尺之距,她娇然迎上他的双眸,难掩害羞,双臂愈发抱紧。
“余药未尽,我好难受,暮郎,你帮帮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