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大人住手,到此为止,切莫伤她!”
庄玮早就料到,林暮为了所谓朝局,即便瞧出端倪,也不敢与表姐等人明言。
他环顾周遭,不出所料,林暮正是孤身前来。
庄玮随手扯下婚服两条衣带,迅疾熟稔,束缚秋璧手脚,让她躺在床上。继而,他放下床幔,斜向林暮,睥睨一笑。
“就凭你,也配示威于我?恕我直言,林大人自视过高。”
眼见荷妹妹受委屈,林暮义无反顾,举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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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住手!”
庄玮不用任何兵器,足尖如风,随意一招,犹如巨浪拍打孤舟,轻轻松松将林暮踢翻在地,顺势夺了他的长剑。
扬剑空中,庄玮游刃有余握住剑柄,直指林暮心口。
“林大人身手,一如既往,毫无长进。”
转眼间,便成手下败将,林暮反应不及,惊目凝滞。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高璟所言。
都怪他武艺不济,不肯苦学,以致今日,一招不敌,连荷妹妹都救不下。
瞧他灰心失意,庄玮志得意满一笑。
“林大人莫忧,不如,我教教你?”
他嘴角勾起一抹魅色,左手扯下另一件婚服的衣带,右手弃剑,揪住林暮衣领,直接提身而起,绑坐木椅之上。
他闲步走去,顺手关上房门。
“你公在太医院,我居在长盛宫,你我也算一起长大,我行良事,怎能舍你不顾?今晚,便叫林大人见识我的身手,顺便为你一试璧儿喜恶。情义所至,理当如此,林大人不必言谢。”
林暮眸邃如夜,漠然苍凉,一分大义,一分憎色。
“我已与她说好,纵有失节,也不取消婚约,我可以不怀介意。”
庄玮疾风凌厉,传意丝丝轻蔑。
“呵,林大人心怀宽广,在下佩服。”
他藐然玩味,肆意拍打几下林暮的脸庞,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我且看着,今晚之后,你究竟如何不怀介意?”
轻折有辱,林暮不由地咬牙切齿。
“她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何忍谋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