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见他逃离之状,与林暮如出一辙,宁洁薇心觉挫败,满不甘心。
“凭什么这些男子,见了我,如遇猛兽,我当真很丑吗?”
“就连许大人,也是落荒而逃……唉,怪不得他说,你我情意,不过一场利用罢了。果然没了圣意,他便对我提不起一分兴致。”
“何故这个世上,没有真正钟爱我之人呢?”
话至此处,宁云溪敲响房门。
“四妹妹,换好衣裳了吗?”
宁洁薇垂头丧气,回应一声。
“还没,你进来吧。”
听出妹妹语气不对,宁云溪进门便是关心。
“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问罢,只见窗户半开,她无奈一笑,走了过去。
“姑娘家,更衣怎么不知关窗?若是被人瞧见,该如何是好?”
窗外,许颖媛听见这话,连忙躲好。
宁云溪行至窗边,觉出一丝异样。
“此处窗外,是一条深巷,来往无人,很适合隐迹窃听。”
出于医者习惯,她浅浅嗅闻。
“余有留香!”
“方才有人伏于此处,至少一刻钟工夫,而且,刚走不久。”
“这香味,定是女子所留,且是贵族规制香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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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颖媛猛然一惊,深怕宁云溪派人围堵,吓得赶紧逃跑。
宁洁薇一听,呜咽出声。
“定是为了看我笑话,所以伏在窗外,这下,我真是颜面全无了。”
宁云溪关上窗户,惑然询问。
“更衣罢了,她能看你什么笑话?”
宁洁薇抽抽噎噎,字字委屈。
“刚才,许大人来过了。”
“姐姐为我试探心意,分明试出,他是真心爱慕。可是,我几番诱之,他不但无动于衷,还狼狈逃走。可见,试探有误,他压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