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恭请父皇圣安。”
顾孟祯龙眸一意烦躁,一抹不耐烦。
“你怎么又来了?”
“日日进宫,你不嫌累,朕都嫌烦了。”
“如果还是进谏浑水摸鱼之计,污蔑朕的贤弟,刻意安排挟持之事,意在为帝瑾王出谋划策,那你就可以闭嘴了,朕相信贤弟、不愿再听。”
“娄魏两家一向和睦,此事无人不晓,你非说贤弟有办法离间,却道不出谋计细节,可见所谓浑水摸鱼,不过空穴来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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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忆荷言辞铿锵,铮铮之间,不乏几分心急如焚。
“儿臣才谋不及,所以预料不到其中细节,但皇叔一定能想到。”
“父皇明鉴,他真的是方之玄,万万不可轻敌!”
一听这话,顾孟祯瞬间愤然。
“住口!”
“说什么贤弟有办法离间娄魏两家,朕倒是瞧着,是你意图离间朕与贤弟。”
“纵使他是方之玄,朕也信他!朕,决计不会再被小人迷惑!”
“更何况,真正的方之玄,现在住在帝瑾王府。”
“他就是朕的贤弟!”
这样的话,如是几日,天天都能听到。
厌倦之感如影随形,冯忆荷也有一丝不耐烦。
“帝瑾王府那边,已是摩拳擦掌,父皇若再执迷不悟,一切就来不及了。”
情急之下,她随机应变,转而劝言。
“儿臣心服,父皇非说他是皇叔,他便就是皇叔。”
“既如此,儿臣改个说法。并非皇叔刻意安排,而是方之玄诡计多端,足以攻克铜事台阵势,绑走皇叔。皇叔秉性纯良,必定束手无策。”
悄悄察言观色,只见父皇的眉心,微有一分松懈,她暗暗一笑,适时进言。
“与其走入局中、任由谋算,不如将计就计、反将一军。”
“儿臣陈策一计,万望父皇纳谏!”
顾孟祯虽被说动,却还余着一点怒意。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