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要注意每个体质,适合吃的食物,也是不一样的。”
宁奉哲继续关心。
“那你是什么体质,不吃早饭,会有大碍吗?”
宁云溪回答。
“我近来一直保持在风寒体质,少吃无碍。”
听完她的体质论,宁奉哲开始好奇。
“那我是什么体质?”
宁云溪抚上银戒,拿出一个脉枕,故作是从袖中衣兜拿出来的。
“我把脉之后,方能知晓。”
宁奉哲置手而上,借了她的丝绢,覆于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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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云溪把脉之后,说出结论。
“大哥哥目前是风热体质,伴有一点冠心之症。”
“上次在铜事台,我为你治伤,把脉时,便是风热体质,而今却无变化。”
“有母亲宠爱,每每得了补品,都会让人送去晦心居,按说,你不该是这个体质。”
“那些补品,你都没吃吗?”
宁奉哲微笑摇头。
“嗯,没吃。”
宁云溪微微一惊。
“何故不吃?”
宁奉哲如玉面庞,泉韵一分笑容,清节潺潺。
“此事说来话长。”
“其实小时候,我并不像现在这般消瘦,反而外人都评,我是虎背熊腰。”
“后来,家里多了你。”
“那时,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从侍女手中接过,将你抱在怀里,只一眼,便觉亲切。奈何母亲极为厌恶,不仅不愿亲身抚养,还总是饿着你。”
“你四岁之前,一直养在晦心居,几乎每一口饭,都是我喂的。母亲不供你的吃食,我便将自己的饭、换成银子,拿去给你买吃的。”
“慢慢地,我就瘦了。”
“母亲忧心,找了府里的郎中,为我看诊。郎中说,这是体虚体弱所致,需要好好进补。所以你才看到,母亲所得补品,都会送到晦心居。”
“郎中看诊之后,母亲便将你抱走了,可是,依旧苛待于你。”
“你饿着,我便也饿着,所有苦,我都想陪你吃。”
“直到后来,你搬进月溪府,见你吃穿不愁,我才开始好好吃饭。”
“没事,应该补一阵子就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