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为了减少战乱让兕国的百姓过得更好,不然哪个君王愿意削掉王号自降君侯?
可是如今这些退让似乎有些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既然如此那他们还何必委屈自己?
不过这事还是要从长计议,毕竟如今跟人家可是君臣之别,不是说不认便能一笔勾销的。
“谁说我要看着胜雍城失守了?这可是个宝地,岂能落于巴方之手,那不是暴殄天物么?”
兕寒目光灼灼的看着舆图上用炭笔画的那小小圆圈上,西境的门户,怎么能失去呢?
他要的可不是将这棵大树拔地而起,兕国没有那么大的体量,若是没了那棵大树的遮挡定会多了不少的风雨,那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别管算计他算计兕国这是不是君王的本意,但是这笔账可是要算的。
黑眸中流光一闪而逝,身旁的阿青可是将他的神色看的分明,将军年纪轻南征北战能成为如今的‘玉面罗刹’手段岂能没有高明之处?
君侯父子皆是流汗流血就是不会吃亏的性子,你敢算计他就要做好准备不知哪日他就会从你身上撕下一块肉下来。
这样的事问问兕国的那些不听话的老臣就知道了,党争哪个诸侯国都屡见不鲜,更别说王都的庙堂之上,更是乌烟瘴气藏污纳垢,可是兕国却独独做到了一枝独秀,别说党争了就是想要抓一个贪腐的官员都不好找。
不然为何兕国能让百姓安居,成为名副其实的诸国之最?
甚至如今连大商的君王都忌惮的存在?
便是大商的君臣哪个不是貌合神离,君王就算想要剔除毒瘤可是徒有刮骨之刀没有断臂之心又岂会成功?
有时候强敌能降,蚍蜉难驱。
这就是以身豢养蛊虫的结果,最后沦为蛊虫的寄身之所。
最后众人领了任务出帐散去,唯将阿青跟格勒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