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赏了人就像丢了一件不值钱的物件一样,木雅心里苦笑着,她遭的罪是不是挺值得。
看着木雅失魂落魄的消失在视野里,布昆没空知道木雅心里究竟作何想,左右一个没蜕变的茧子,还有的练呢。
今日的事她只是有些意外,还是小看岱钦了,更小看大妃几人在他心里的位置,没想到不过一个小过错竟然可以让岱钦自断臂膀,他不是最欣赏乌云术吗,为何还要痛下杀手?
难道一个小公主就能将手下的能臣悍将压上一头?
不怪布昆图雅这样想,这要是寻常人家的父亲定会将子女视作最重要的人,可是岱钦绝不会这样,自己不说绝对了解他,但也算是能将将看清这男人的本质。
在他心里权势,江山,永远要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这样的人难道还能有真心的偏爱吗?
布昆图雅有些迷茫,若是如此,那她又算什么呢?
越想心里越烦躁,她感觉自己的脾气越发的难以自控了,那股源自血脉里的戾气隐隐有难以压制的趋势了。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方才的血腥气没散去闻着难受?”
侍女玛莎看着主子那越发难看的脸色,担忧的赶紧又取了一只金杯给她倒了杯水。
布昆接过一饮而尽,毫不在意的用手擦掉遗落唇边的水珠,虽然动作颇为豪放不羁可是由她做出来便是别有一番风情。
“难受?呵,你太小看我了,这些年什么事我没见识过,哪里是那些只懂得观景遛马的人能比的。”
玛莎知道自己言语有失赶紧笑着应和着,“主子说的对,您可是北疆贵女里难得一见的女中豪杰,见识胆量自然不是他们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