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珊姑幽幽一笑,“我也不知道呢,不如公子和我一起去找一个叫孙学圃的人,也许能找到我大师兄失踪的线索。”
金伴花洒然笑道,“好啊!”
于是金伴花就带着两个伴当和天星帮众人同行,走到街头柳树下商量了一阵,天星帮其余帮众往东出城,沈珊姑则和金伴花三人一起向西行去。
她就走在金伴花的旁边,纤细的腰肢带动丰满的胴体,摇摆出一种能让人心跳的神奇韵致。
金伴花对此表示很欣赏。
但孙学圃却并不好找,他们从大街问到了偏街,从偏街问到了小巷,又从小巷问到了暗巷。
越走越窄,越走越脏,道路两旁已经出现了一些登徒无赖。
只不过廖刚和叶劲都是孔武有力的大汉,两人气势犀利,眼神如鹰,只是瞪了几眼,那些混迹在此的无赖混混便尽数消失无踪。
金伴花随意往后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看到。
片刻之后,他们就在这处贫民窟的一处小山坡上,找到了孙学圃。
金伴花看着眼前的孙学圃,自己手里也有一幅美人画卷,正是这位二十年前才名广传的孙秀才所画。
只不过当年风度翩翩、画技无双的孙秀才,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弯腰驼背、白发苍苍的老瞎子。
接下来发生的事和原著一样。
沈珊姑拿出了另一幅美人画像询问孙学圃,孙学圃说出了二十年前的往事。
二十年前,一个美丽到足以让人发疯的女人找上了孙学圃,让孙学圃为她画四幅画像。
孙学圃化身舔狗,花了足足三个月的时间,为这个女人画了四幅画像,但画像完成之后,那个女人灌醉了他,然后挖出了他的一双眼珠。
沈珊姑说这幅画像是他的大师兄左又铮的,左又铮为了这个女人,二十年不曾娶妻,这次接到一封信后对着这幅画像坐了一夜,紧接着便失踪了。
沈珊姑一定要找出左又铮的下落,而她仅剩的线索,就是这一幅画卷了。
“所以……”沈珊姑咬牙问道,“她究竟是谁?什么身份?我怎么样才能找到她?”
孙学圃沉默良久,这才缓缓说道,“我不知道他她的身份,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只知道她的名字。”
沈珊姑问道,“她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