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说实话。”

死就死吧。

程宇将光明女神的内衣拿出来，宛如肚兜一样内衣散发着莹莹白光，精纯的光明力量照亮周围黑暗。

“我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这件内衣，穿过两三次，沾染了上面的光明力量。”

程宇受到过秩序之神的诅咒，敢把偷光明女神内衣这件事说出去，程宇必死。

所以，程宇对秩序之神只字未提。

暗影之神：“死变态。”

“哪里变态了？我遇到危险时才用一下，都没穿在身上，只是披在肩头。”

程宇还没有心理变态到把光明女神的内衣天天穿身上。

“没说你，我说偷我姐姐内衣的家伙。”

“那就好。”

程宇笑了笑，还以为在说他呢。

某个偷别人内衣的神，确实是个死变态。

暗影之神道：“除了我姐姐，你身上还有两位故人的气息，海浪与潮汐之神和兽神，海浪与潮汐之神的神器也在你身上”

“运气比较好，得到那两位神明的恩赐。”

程宇笑道，“海浪与潮汐之神战死，你和你姐姐也战死，你们远古诸神之间究竟为什么打得你死我活？”

“谁告诉你神战是神族内部的战争？”暗影之神反问道。

“不是吗？”

程宇一直以为远古神战是神明们分成两拨，相互战斗。

“远古诸神站在同一战线。”暗影之神说道，“神战是远古诸神与看守者之间的战争。”

“看守者是谁？”

程宇上次穿越混沌之海去精灵族的神圣王国，混沌之海上有一颗长满眼睛的大肉球。

夏尔说那玩意儿是监视者，只负责监视，没有攻击性。

看守者与监视者之间似乎有着某种关系。

“你可以把塞尔西斯大陆理解为一座监狱，我们远古诸神是被流放到这里的犯人，看守者就是看守监狱的人。为了越狱，我们发动神战，和看守者打了起来，最后越狱失败，死伤惨重。”

暗影之神将远古神战的起因告诉程宇。

程宇震惊，塞尔西斯大陆这么大一块地方，居然是一座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