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甚军拧着眉,“陆总,顾言可是你的侄媳妇,和颜才是你的未婚妻!”
“你这么做,是吃窝边草,是龌龊,不怕被外界唾沫淹死?”
想拿舆论压他?
陆闻檀不屑的冷哼,“你觉得哪家媒体的舆论扩散,能比陆丰价值涨得快?”
这社会,资金才是根本力量。
陆闻檀起了身,“我与和颜的婚约作废,相关撤资合同,会有人给你送过来。”
严甚军还想说什么,但是厨房里烧得一阵噼里啪啦。
他接到电话就说的家里失火才回来的,一看就知道是陆闻檀放的火!
这人真是疯了。
但严甚军还真不敢报警,那个司机还在陆闻檀手里。
一想到这个,严甚军烦躁和愤怒涌起,给和颜打了电话,“你不是说陆闻檀不会管顾言?”
“他都提刀架到我脖子上了!”
和颜微皱眉,“陆闻檀去找你了?”
一周都没有动静,怎么可能。
按理说,顾言看到她和黄猛在酒店亲密,必然会远离陆闻檀,陆闻檀那么高傲的人,总不能倒贴缠着顾言?
等听完严甚军的话,和颜沉默片刻。
又道:“紧张什么?我知道怎么做。”
“你们俩不要轻举妄动,谁来问情况都说不知道,陆闻檀那边递过来任何合同,也都不要签。”
然后挂了电话。
陆闻檀离开严家。
车上丛速出气不畅,“就这么便宜他了?”
丛温瞥了他一眼,解释:“严甚军这种人,没必要用暴力,脏了自己的手而已。”
“切断投资,斩掉金融界与他的所有关系网,他自己会死。”
说到底,丛温觉得,四爷应该还是顾念到那是顾言的亲爹,最后是生是死,可能也要问过顾言的意思。
陆闻檀的手机响起。
他看了一眼,见是和颜,毫不犹豫的挂了。
但是紧接着,和颜的电话又打到了丛温那里。
丛温眉头吊起,倒是接了,口吻和平说话一样,“和小姐?怎么了?”
只听那边和颜的声音依旧软软的,“丛秘书,四哥怎么不接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