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惊讶地抬了抬眉。
南非?针垫花?
我不黑也不带刺啊。
哪里看出来衬我的?
我捏着花萼转着手里的花,微微撅起嘴巴。心想,这个何老板怪会拿人打趣的。
正这么想的时候,他抬眸说了一句:“南非针垫的花语很特别。”
“是……什么?”
“勇往直前。”
啊……是夸我的意思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我确实需要这个鼓励。
上周可是连当众检讨的勇气都拿出来了,不过王老师安慰我说,这次顾洁敏转校,也算是“塞翁失马”了,不然的话,总要担心“红颜祸水”这回事,话也是没错。只怪青春期的荷尔蒙太旺盛,两班和三班尤其如此,大约是学霸学力有富余,便要把心思放在别的事情上面……
“谢谢。”我抿唇对着何老板,然后看着满屋子的高档花材,突然悟了,“何老板,你给花店起这个名字是不是那个意思,梵,意味舶来品,西,是你的名字。所以连起来叫梵西花艺?”
何老板呵呵轻笑两声,笑完了,他饶有兴味的摸了摸胡茬,说:“哦?……这么解读好像也可以哦。你蛮有文化的嘛。教什么学科?”
“语文啊。”我努了努嘴。
“那我再教你点英语。你把梵西两个字,音译一下试试?”
“梵西?fantasy?”我脱口而出,随即便歪了歪眉毛,“……原来如此。”我自作聪明了。
何老板已包完了花,他把庞大花束递给我,我对他吐了吐舌头。
“多少钱?”我拿出手机支付。
“三百。”他小声对我耳语。内部价要保密的。
我知道他之前一束卖得多贵,这个价格真的是成本价了,毕竟那么多进口的花卉包在里面,仔细看看里面还有几种需要科普的花材。但我不好意思问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我也鬼鬼祟祟地回了一句。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好姑娘。”
我脸羞得满脸通红,何老板觉得好笑,调侃了句:“我都说你像那个了。”
他用下巴指了指单独包给我的“南非针垫”,火红的花蕾,细长的花茎,从折西装的无纺布外罩里长出来一截。因为西装很重,我今天没有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