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李先生,这是在关心自己,唐寅朝着李先生微微一笑。
“先生,我可不是胡言乱语,我有证据的!”
李先生顿时诧异的看了唐寅一眼。
县令却是摆摆手。
“你这稚童,莫要扰乱公堂,否则休怪本官不留情面。”
李先生见状,沉思片刻后,朝着县令抱拳道:“大人,即便是刑部审犯人,都给犯人辩解机会,我这学生虽然愚笨,却也有些见识,何不让他试一试?”
县令闻言,顿时扯了扯嘴角。
想了想,这才朝着唐寅喝问道:“你说贼人另有其人,是谁?”
就在这时候,门房却是跳了出来。
“唐寅,你个毛头小子,休要在大人面前胡言乱语。”
唐寅见状,却还是不怂,朝着门房大声说道:“有没有胡说,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便可知,”
“你说张夫子丢了银子,敢问是何时丢的?”
房门闻言,顿时看向张夫子。
张夫子却是脸色一沉,怒道:“唐寅,你这黄口小儿,再扰乱公堂,小心夫子回去打你戒尺。”
张夫子对待学生严厉惯了,往日里,只要他一发怒,学生们都噤若寒蝉。
李先生闻言,却是冷笑一声。
“唐寅乃是你的学生,然而,你明知此事与他无关,还是放任他被抓进大牢,似你这等人,也配当他的夫子?”
张夫子顿时一愣。
当日,那种情形下,他也没有多想,唐寅牵扯其中,他只是不想落人口实,说他偏袒自己的学生。
最关键的是,唐家老二,已经有透露,唐寅明年就不会再来蒙学,收不到束修的学生,他才懒得管。
李先生见状,嘿笑一声。
“唐寅也是我的学生,他帮我这个先生提出疑问,有何不可?”
张夫子听的顿时气血上涌,指着唐寅喝道:“唐寅,你说,谁是你的先生?”
唐寅闻言,却是撇了撇嘴。
这个张夫子虽然肚子里有些墨水,但是品性也高不到哪去,纯纯就是个势利眼,一切朝钱看。
他小小年纪,即便与此事有关,张夫子也不应该放任,将唐寅牵扯进来。
然而,张夫子就是这么干了,可见他的心胸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