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幸旁边的甚尔好像感知到了什么,一下子双眼都睁开了,他倾身拉过幸的肩膀,好叫她对着自己。
“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甚尔垂下眼睑,在幸的角度看就像是失落又可怜的狗狗,虽然甚尔的表情和语气都是淡淡的,但是就是能让人心生不忍。
其实只有在惠惠的角度看,才能发现甚尔的真面目。这个男人,竟然在瞪出生还没有满月的小baby!
还好惠惠现在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只以为自己的爸爸在和自己玩,不然的话,他都要伤心了,怎么能有人能忍心呢?
这边,幸正是母爱爆棚的时候,她说着“好好好,也给我们惠惠爸爸一个亲亲”,便拉下甚尔的领子,在他脸颊上也啾咪了一下。
小主,
生了孩子以后,丈夫就在妻子心里贬值了吗?这都从“亲爱的”变成“孩子爸爸”了!甚尔想。
幸:抱歉,没有这么肉麻过,“亲爱的”什么的不是必要的称呼。
甚尔不满意,以他的性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他主动捧住了幸的脸,在她唇上啾咪了好几下,最后一下还用牙齿磨了磨。
幸被逗的满脸通红,害羞的给了甚尔一下,甚尔也顺势放开幸,坐回了原来的样子(靠坐在后排)。
憾是不介意看这些的,因为他不是人类,所以一心二用的十分得心应手,而且也没有太多人类的羞耻心,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中吃瓜。
要不是怕幸尴尬(甚尔是不会尴尬的,甚至还会上演一幕法式热吻),他都想评论一下自己的感受。
憾就是一个乐子人,熟悉他的甚尔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他没有管,憾乐意看就看呗,反正看看又不会怎么样。
等到了家,憾把车停在门口,然后和甚尔一起搬行李,幸抱着孩子又还在月子中,不能累到,也不能冻到,所以她马上就被“闻声而来”的草姑婆接进了家里。
刀刀斋被自家老婆子安排去帮忙搬东西,虽然以身体素质来说,刀刀斋也不会输给当代社畜。只是让老人家搬东西总归不太像话,所以,大部分东西都是由甚尔和憾搬的,就给刀刀斋留了些看起来大件,实际上不怎么重的东西。
进了屋,幸第一时间就接过了草姑婆递过来的红糖姜茶,看草姑婆想抱孩子,幸也顺势把孩子递给了她。
等三个男人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幸和草姑婆并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双手捧着红糖姜茶在喝,一个逗弄着襁褓之中的孩子。
见他们进来,草姑婆头也没抬,说道:“姜茶壶里还有,要喝自己倒吧。”
三个男人闻言都露出了微妙的表情。憾是非人类,甚尔是天与咒缚,刀刀斋是咒具锻造师,真要论起来,也只有一个刀刀斋需要喝姜茶,虽然他只出去了一小会儿。
但是三个人都很老实,挨个排队把姜茶喝了。
因为一月一日的元旦节,伏黑家都关注着幸的生产,所以并没有大办,只是“空闲”的人在当天打扫了房子的卫生,毕竟前几天是那么重要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心思在那几天准备新年。
现在不一样了,在得知幸要回家后,全家齐心协力,把房子打扫干净,然后准备了丰富的美食,等待他们心心念念记挂着的人回来。
津美纪的寒假在前几天结束了,但是放学回家的她也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在空闲的时候,她会以给惠惠读她看的书,来代替一个人安静的看书时光。每当这时,惠惠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像是在和姐姐互动,又像是在跟着姐姐学说话。
幸他们看见姐弟两人相处的这么好,都觉得很高兴。一般二胎家庭,大宝都会对二宝有种天然的排斥。
津美纪这么懂事,不仅没有哭闹,或是做出别的什么行为引起家长注意,还那么用心的带弟弟,看来她是真的喜欢这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