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心疼了?”
“心疼你不是应该的吗?”苏倾倾没有直接承认。
裴景之闻言,不发一语的收了手,薄唇却淡笑了一下:“自是应该的。”说完,回身下了床去洗手去了。
这女人从未真正向自己表达过她的真情实感,看似顺从听话,实则却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人。
他很纳闷,这女人十二三岁便因为家里穷被卖进自己府上,这一待便是六七年,裴府并未调教过她任何女子该学的东西,有的只是让她好好做事。
加上她性格懦弱胆小,哪怕随着年龄的增长,也不该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一般这么风趣洒脱。
在她身上自己根本看不到半点为人奴才的模样,这让他心里总有着一丝不安,也正因为这点不安,让自己不敢将卖身契给她。
回了床上,裴景之自然的握住了女人的手:“现在可以睡了。”
“嗯!”苏倾倾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可睡了片刻毫无困意,刚刚是被惊醒的,她能睡得着才怪。
翻了几个身,还是睡不着。
“不困吗?”裴景之侧身躺在一侧,看着她烙大饼。
“还不怪你,我睡的好好的谁叫你吵醒我了。”苏倾倾没好气的睁开双眸瞪向对面的狗男人。
“若是真睡不着,我倒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体力运动。”裴景之邪魅的嘴角轻扬着。
“滚!”苏倾倾翻了个身不再理会他。
“倾倾,这个办法很管用的,我觉得你有必要试一试。”
裴景之挑逗着,倾身搂住了她的腰身,随即便攀上那片美好撩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