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成渝的泪水就要滴落,张谌连忙放下手中衣衫,蹲下身子去擦拭着成渝脸上豆大的眼泪:“好了好了,莫要哭了!莫要哭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误解了你,我跟你道歉还不成吗?”
张谌连忙举手投降。
成渝见此眼泪收住,然后才露出一个笑容:“你当真不嫌弃我是个侏儒?”
“师姐你想多了,小弟怎么会嫌你呢?”张谌连忙道。
成渝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张谌道:“我去找人给你送来洗漱的清水,你梳洗一番,我再给你讲讲道观的事情。”
说完话后成渝叮嘱一句:“你在这里等我。”
成渝远去,留下张谌站在屋子内,看着屋子里的摆设,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真是造化啊。想不到,我竟然莫名其妙的来到了黄黎观,而且还拜入其中做了弟子。”
“留在这里避避风头倒也好,正好窥视一番这个世界的武道。”张谌倒也不着急逃出去,阳神强者一念之间游遍五湖四海,他怕自己逃出去后再将那吴长老引入帝女大墓,到时候可就是才出虎口又进狼窝了。
没让张谌等多久,院子外传来一阵杂乱声响,就见成渝老气横秋的指挥着七八个身穿破旧衣衫,好似杂役仆人的人,来到了院子内,提着木桶和清水让张谌洗漱。
“你去洗漱,我在二楼等你,你洗好了后再来叫我。”成渝道了句。
成渝离去,张谌看着浴桶中的清水,倒也没有多说,心头念动操控着木桶中的清水将自家包裹起来,犹如洗衣机一样,开始清洗自家全身。
洗去身上的尘埃,张谌换上新的道袍,道袍崭新,有一丝橙黄色,上面绣的不是阴阳太极,而是根根稻穗。
衣衫刚好合身,张谌随意将头上的发丝用木头棍子插起来,整个人焕然一新精神气爽,倒很是舒坦。
然后张谌走出门,来到了二楼,正要推开门,却见屋门倒插,根本就推不动,只能在门外喊了一声:“师姐,小弟洗完了。”
“洗的倒是挺快。”
屋门吱呀一声打开,然后不等张谌看清屋子里的摆设,成渝就已经犹如一只灵巧的猫儿从屋子里窜出来,瞬间将屋门给闭合上,然后才有时间上下打量着张谌,待瞧见张谌细腻的肌肤,好似比自己的皮肤还要好的时候,不由得一愣:“真没想到。”
“什么?”张谌问了句。
“没想到你洗漱完后居然人模人样。”成渝道。
张谌闻言嘴角抽搐,被人说人模人样,他总觉得怪怪的,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进我的屋子,看也不许看。”成渝叉着腰,老气横秋的向着楼下走去。
张谌点点头,他虽然心中好奇,但也并没有窥视别人隐私的习惯。
“接下来我就和你说说咱们道观的事情。”成渝带着张谌来到楼下,此时那木桶和污水已经被人抬走,成渝大模大样的坐在张谌的床榻上:
“咱们黄黎观,乃是黄天道的十二支脉之一,咱们这一支脉尊奉的祖师:吴长明。也就是你今日看到的那位。但咱们黄黎观只是那位祖师座下众多支脉之一罢了。黄黎观主乃是咱们师傅,道观内共计有弟子门人三千。”
说到这里成渝蹙了蹙眉:“只是咱们师傅的真传,却只有五位,现在只有我和二师兄在道观内。你只需要知晓我就行了,余者不过是蠢驴之辈,此生难有大成就。且不可过多交往,免得日后……”
说到这里成渝忽然住口,然后心烦意乱的道:“总之,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就是了。”
说到这里成渝道:“咱们师傅的五位弟子中,大师兄英年早逝,三师兄不在山中,据说下山去办一件大事。这几位师兄明争暗斗,为了争夺未来道观的继承权,打的不可开交,咱们以后离他们远点就是,这二人也是蠢驴之辈,不必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