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红队一群人的追击,锤子不慌不忙,左躲右闪,迅速发力:“枝枝!”老枝枝和大肥猪同时迈步。两者几乎跑的一样快。越来越近了——大肥猪迈出左脚,正要将球往右勾,老枝枝突然一个反手撑地,突然一个剪刀腿,脚掌上下夹住足球,左甩,起身,凌空一脚,射向球门。
嗖——突如其来,没人阻拦的一球,交给守门员了?
球球只需要右手伸直,轻松一捏,便将球接住了。
球球也同老狂一样,嗖——!将球甩向另一方的球门。只不过,足球还未飞到门框,老狂就猛地纵起,左手一把接住球。落地后,他没有急着发球,而是做出下一步指令:锤子下场,到球门边待着,小珂珂守门!接着,他脱下手套,摆在门线,中央向中场一脚把球踢出,加入了踢球阵营中。
啥?让我守门?我当场就懵了。他们踢球力道这么大,我如何守得住——可这是命令,也是团队合作所必需的,我只好火速前往蓝队球门。
戴上手套,摆出一副影视剧中守门员的架势,开始守门。眼睛大大的瞪着我,丝毫不敢松懈,紧盯球的动向——一定要把球门守好。
然而,这样的姿势撑不了多久。我开始打算放轻松些,立正站好盯着球罢了。况且自从我守门开始,球始终就没离开过中场。
一堆大男人扎在一起,围着一个小足球,从中场的左边踢到右边,再从右边踢到左边。始终徘徊在中场。
终于,老狂一脚扫出,结束僵局,足球越过中场向红方区域滚去。天狼三角阵与三野流星阵展开抗衡,交替着制球权。
两边的实力好像都差不多,但在制球能力上,天狼三角阵似乎略胜一筹,而三野流星阵则更擅长于破阵抢球。
上半场就一直这样交替着制球权,一直都在红方的区域内徘徊——上半场1比0,蓝方领先一球。
上半场结束后,自然是中场休息,双方也开始做出新的安排。
老狂的安排是这样的:下半场采用防守阵容,老黄,老猩,中场。老枝枝,狮子,后卫。小珂珂,守门。红方待会儿必然会发起猛攻,到时候我做前锋,老黄领队守好球,他们踢的球很难接。同时,为了比赛公平,还是六对六吧,所以,锤子,休息。
经过十分钟的休整,比赛再次开始。
下半场,我试着来回走动,而不是像上半场那样傻站着。
果然如老狂所说,红队发起猛攻。天狼三角阵负责传球,制球,大肥猪负责协助,骑子作为前锋,进行主攻。
一开始,双方争夺制球权,势不两立。此时,他们依旧在中场对决。
随着骑子一脚铲地,破防!大肥猪接过球,准备斜射一脚,进球。
嘣!足球果然向我迅速飞来。已经来不及防了,老黄,老猩赶不过来,老狂被天狼三角阵拦截,只能靠我这个守门员了——近了,近了,更近了——起跳,出手,抓球,接住了!
这一刻,我抱着球,时空仿佛已经停止:我跳起来了?还接住球了?我在空中?掉下去会摔伤么?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海中浮现,我好害怕,也好兴奋——算了,扔球——在接住球的那一刻,管它扔去哪,甭摔伤就行——扔球,抬手,双手抓稳门框,完美落地。球守住了,终于舒了一口气。
至于我扔出去的球,则被老猩接住了。他一路向右传球,避开红方。快到边界时,沿边线继续踢球,中场附近的老狂前来接应,老狂后面是紧跟着的天狼三角阵。
老狂右脚拉伸,横扫,猛踢一脚,成功获得制球权,并以全队最快的速度,最强的爆发力,飞速向前,传球,远远将天狼三角阵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