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慈折腾了她半天,也没来得及给她擦干头发,现在又后悔怕她受凉。
她身上那股淡香现在已经没了但他还是对她有一种奇怪的依恋情结。
就像已经形成习惯似的。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敲门声。
越慈皱皱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薛婴的声音听起来很恐惧,“陛下……方……方修仪……”
越慈面色一寒,揽着长嬴的肩一紧“她怎么了?”
“娘娘她……小产了……皇嗣……没保住……”
“什么?!”
越慈愤怒地把毛巾往地上狠狠一摔,长嬴也被惊醒,迷茫地睁开了眼睛。
“陛下,怎么了?”
越慈翻身下地,拾起搭在椅背上的外衫,带着怒音道:“方修仪的孩子没了,朕得去瞧瞧。”
长嬴忙下地接过他手里的衣服,给他披上。
“陛下,此事非同小可,妾陪您一起。”
“不必,”越慈冷眼对上长嬴担忧的目光,心里一软。
他握住她的双手,语气又软下来,“夜里风凉,你没擦干头发就被折腾,本是朕不好,就别出来吹风了。”
长嬴点点头,看着他背影消失在暮色里,担忧神色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唇角笑意。
“好戏开始。皇后娘娘,您可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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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阳宫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