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粗暴地想要抹除一切,你还是没学会「人」为何物…
儒雅的男人坐在昏暗的葬仪社内,一次次书写,一个又一个可能性在他脑海中浮现,排列,变换,组合,构成一张张蓝图,一幅幅画卷,撕碎又重组,重组又撕碎。
他重复着这毫无意外的过程,他渐渐忘记了身为「人」的感觉…
“你这么做,是想绕开祂的限制,可那样会…”男人的友人站在身后,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可这是唯一我能想到弥补手段…” 他将梳理完成的计划向友人展开。
“你真的疯了!”友人怒骂着,可男人脸上却写满了愉悦。
最终友人还是妥协了,谁让他是他在这个世间唯一一个能够相互理解的存在。
“我会为你写下剧本”友人离开前,站在门口静静地诉说着,“两部剧本,一部给你,另一部…给‘你’。”
男人明白他的意思,嘴角微笑着,“谢谢…”
——「找到祂投下的棋子,消灭他,夺回属于我们的未!」
——「不过是神明手里可笑的棋子!」
——原来,我才是棋子…
思绪翻转,扭曲,撕裂,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