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几点了，我还没洗澡。”

顾初晟看了眼手腕的腕表，“十一点，要不要现在洗？”

他晚上喝了点酒，但酒量很好，三个人都不可能把他喝趴下，刚上车那会儿装醉，现在只是身子有些燥热。

他扯下领带，脱下西服，将白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蓬松的薄肌。

季潇潇两只眼睛半眯着，看见他脱衣服，以为要对她做不可描述的事，将被子扯上来盖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害羞道，

“会疼么？”

“嗯？”顾初晟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我说做那种事会不会很疼，我听别人说女生第一次会特别疼，还有人疼晕过去，我害怕。”

“应该会。”顾初晟知道她特别怕疼，“那怎么办？”

季潇潇摇了摇头，想了许久弱弱的说了一句，“可以打麻药么？全麻没感觉的那种，听说第一次以后就不疼了，麻药打一次就好了，应该不会伤害身体。”

顾初晟被她呆呆傻傻的模样逗笑了，看着她额头的汗珠，将她捂住半张脸的被子扯下来，

“没事，这事不急，我还能忍。”

这么多年他都忍过来了，也不差这几年，

“等你什么时候不怕疼，愿意了，也不迟，奶奶说的没错你还小，结婚怀孕的事可以不用着急。”

话虽然这么说，季潇潇还是看到他脸上淡淡地失望，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她的视线不知不觉从他的脸上慢慢下移，一直停留在那个地方。

真的忍地住么？

顾初晟注意到她的视线，直了直脊背，感觉身体变得更加燥热，为了不对她做出出格的事，直接起身，边往浴室走边解扣子。

“我先去洗澡。”

季潇潇听见浴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将手机翻了出来，点开浏览器搜女孩子第一次是不是特别疼。

底下评论有说疼，也有说只疼一下下，后面就不疼了。

她太困了，并没有注意浴室传来一道沉闷的声音。

翌日，季潇潇一大早抱着一个档案袋进了办公室。

“放你桌上的早餐吃过了么？”顾初晟抬头看了她一眼，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