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还想说什么,却被他那去刀般锋利的眸光给摄住了,悻悻地收回了到嘴的话。
然后带着浓浓的不安穿上蓑衣出了门。
阿根叔则转身进了屋,去招待他亲自请来的两个贵客。
中午,爪子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两份饭菜。
二人快速扒进嘴,然后一人一个麻包袋,冲进雨中,朝海边而去。
爪子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朝海上行驶的小船敬了个军礼,“申同志,保重!”
阿根叔没有精力去管岸上的爪子同志如何,他正艰难地操纵船桨,不惧风雨,朝澳城方向乘风破浪。
等到深夜来临,他才精疲力尽地来到了澳城海岸。
他停下了手中划桨的动作,把泡在雨水中的两个麻包袋给扔进了波浪滚滚的大海中……
虎爷看到本不该出现在澳城的阿根叔,先是一愣,随即爽朗大笑。
“有种!有种!哈哈哈哈……我果真没看错,你们叔侄俩,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阿根叔不卑不亢道:“虎爷过谦了!不知道能否借一身干爽的衣服让我换下这身?”
“换换换!”虎爷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赶紧喊人,“来个人,把贵客带下去换身衣服。”
他话音一落,便进来一个高猛大汉让阿根叔随他走。
阿根叔朝上座的虎爷微微颔首,便随来人出去了。
五分钟后,阿根叔坐在了虎爷对面,和虎爷举杯畅饮。
两斤白酒下肚,二人仍不见一丝醉意,只是脸色微红。
不过,二人的关系,也是突飞猛进。
“小弟,虎爷我很看好你们叔侄,怎么样,你们要不要跟我混?”
“虎爷,怕是不行!我不是白身!”阿根叔拒绝。
“这有啥,虎爷我当初打一眼就看出来了。
对于你们这身团结一心,不惧生死,一往无前的草绿皮,我可是深感敬佩。若是能和你共事,那可是三生有幸。
何况,我这里的人也不拘泥于一个身份,只要你有本事,就是几百个身份加成都行!对于你们,虎爷我是真惜才,不愿意你们叔侄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