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家可以无畅吃,他,却只有送来的那几斤,家里一人一块就没了。
想到这,王福来都不免心中暗暗流泪。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太酸,他难得置气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这次过来是要干嘛?别跟我说是专门送月饼的,我可不信!”
阿根叔无语地扫了他一眼,“我又不是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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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王福来被噎到了,紧盯着阿根叔,狠狠嚼着嘴里的月饼,像是把月饼当做对方嚼烂吞下肚。
阿根叔不去理会眼前这个四十岁的老幼稚鬼,“你出去,我打个电话!”
王福来知道他有正事要处理,也不强留下,拿着月饼出去给他守门了。
十分钟后,阿根叔出来了。
王福来放下茶缸,“忙完了?”
“嗯!你忙吧!我走了!”
王福来一手箍住他的脖子,“哎哎哎!急什么!留下来,咱们哥俩喝一杯!你弟妹最近可一直念叨着你呢!”
阿根叔有些不太愿意,团圆的日子,他掺和进去不合适。
但是,王福来就是怕他瞎几把乱想,所以才把人留住的。
……
最后争辩,阿根叔还是留下了。
十七号当天一大早,三梓晴搂着双胞胎睡得正喷香时,溪山村就静悄悄地来了一伙人。
穿得和普通老百姓差不多,却带着些许傲气和不同寻常的气势。
这伙人在村民的指引下,来到了族长家。
很快,村里主事的几个人也都赶过去了。
而丁瑀和弥登此时早已起床,应对着过来送礼的村民。
从村民口中知道了这伙人的存在时,都不免泛起了嘀咕。
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可是却不知道这种不安来自于什么,该怎么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