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花灵琇是太苍学府的导师,那她为何非要置仁儿与死地?”
崔幼韵的眼神冷了几分,“听说她跟司徒家走的很近,难不成这是司徒家的意思?”
“花灵琇要置楚仁于死地?”
任长兴满脸错愕,忙道:“楚家主母,这种话可不敢乱说!”
听到崔幼韵的话,他心底更是冷笑连连,在他看来,处心积虑的崔幼韵自以为很聪明,实则愚不可及。
为了找个替罪羊,居然将主意打到了司徒家头上,要知道,司徒知理可是太苍学府的学子,更是花灵琇的弟子,崔幼韵此举,跟找死没什么两样。
“城主大人稍安勿躁,且听奴家将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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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任长兴的表现,崔幼韵心中鄙夷连连,面上却不动声色,“上次仁儿从仁寿山回来后,亲口告诉过奴家,是一个名叫花灵琇的女人,想要杀他。”
“是楚宏良等一众楚家人拼死相护,楚义才得以带着他逃出生天,为此,楚义还受了很重伤。”
“据仁儿所说,那花灵琇身边跟着的女子,正是她新收的弟子,司徒家的掌上明珠司徒知理。”
说到此处,她已然变得咬牙切齿,“众所周知,我家仁儿与那司徒知理,打小就有婚约在身,她指定是为此而痛恨我家仁儿,才会想要杀了他。”
“毕竟,我家仁儿在外的名声不太好,与我家仁儿的那一纸婚约,对于司徒知理那种天之骄女而言,是一种不可忍受的耻辱。”
重新落座的任长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自导自演。
直到她慷慨激扬的表演结束,任长兴这才讪讪问道:“即便如此,那司徒小姐也没理由,非杀楚仁不可呀?”
“一纸婚约而已,退了不就完事了?”
他很想问崔幼韵一句,“你就这么笃定,人家司徒小姐,心里真的有此想法?”
“还是说,你压根见不得,楚仁与司徒小姐走到一起?”
要不是当初,他在仁寿山上亲眼目睹了全过程,他差点就相信了,崔幼韵无中生有的说辞。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厉害了,天生是个伶人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