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玩？”

“去哪啊？”

曾婧细嚼慢咽吃着碗里的荤菜，边回答张昱的问题。

“你去，跟着小爷我就行呗，又不会把你卖了。”

“量你舍不得。”

“什么？”

曾婧地嘟囔在热气滚烫的火锅声里显得小声，张昱没有听清。

“没什么，我还要吃虾滑!”

……

第二天大早上，鸡鸣响彻山村，窗外时不时地鸟鸣掠过，若晚悠然转醒爬起来准备早餐，爷爷早已出门了，看着松动的门栓就知道。

等爷爷趁着朝阳回来时，若晚就打算去赶车回去了，还得赶到医院报道。

“爷爷，我先回去了，早餐在大锅里，想我记得用我教你的手机给我打电话。”

“囡囡不吃完再走啊？”

“不了……”是女孩渐行渐远的背影，身后的老人站在门口目送着她，如多年前目送背着书包的小女孩上学背影。

他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凝视着远方，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岁月。

爷爷的脸上写满了岁月的痕迹，皱纹深如沟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忧伤。他的头发早已花白，被微风轻轻吹拂着，仿佛诉说着他一生的沧桑。

他身上的衣服显得有些破旧，衣角微微飘动着，脚上的鞋子也是磨旧地解放鞋。

“老若看啥呢？你家孙女走了啊？”

“刚走。”

“你那孙女真的孝顺，你看我家的一年到头都回不来一趟，害……”

老友叹息着经过若爷爷身边，驼起的背此刻更显驼了，若爷爷看了眼他便转身回屋吃着囡囡给他做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