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梦也算是见多识广，认出了顾长歌的体质。

“传闻曜古时代和黯古时代，由域外邪族，曜古族和黯古族统治诸天万界的时代，皆是由鸿蒙体的拥有者，无双大帝和覆世大帝终结的，有一句古话，叫‘鸿蒙一出，谁与争锋’，没想到时过境迁，这么多年后，这种体质又出现了……”

清羽梦喃喃自语道，随即坚定了美眸，“好，我清羽梦就压你一回，长歌殿明星学宫分殿的事殿下就请放心吧。”

“很好，你将来会为今天大家选择感到庆幸的。”

顾长歌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离开了明星学宫。

这样一来，东荒西域，五大帝统势力，都成功联络上了长歌殿的情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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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顾长歌不直接派人去加入其他帝统宗门，一来是这样太麻烦，需要太久的时间，二是有风险，一旦被发现了，就前功尽弃，还会与顾长歌交恶，不如直接找宗门的最高层商量。

“接下来……就剩中域了……”

顾长歌在心中盘算道，如今，东荒东南西北四域都已经布置完毕，还剩下中域。

这一次，顾长歌不准备使用定向传送符，而是决定走到中域。

当然，不可能是顾长歌纯走路去，而是基本上每个大型势力之间都会有传送阵，顾长歌决定通过传送阵，游历到中域。

有时候，游历红尘，也是一种锻炼道心的方法。

对于一个修士而言，什么是最重要的？

背景？天赋？悟性？

不，通通不是，最重要的，是有一颗一往无前的道心。

道心，如果破损了，难以弥补。轻则可能一辈子境界都停滞不前，郁郁而终，重则生出心魔，每天啃噬身心，最后沦落个身死道消。

有的人出生寒微，有的人天资低下，有的人悟性不佳，但这些都没有关系，君不见，诸天万界的时空长河中，有多少站立在巅峰的强者靠的是出自大势力，又或者绝佳的根骨悟性？

不，他们靠的是大毅力。

如果一个天才，特别是绝世天才，道心不稳，很容易在输了一场对战后就道心破损，境界止步不前。

万古悠悠，成帝路上，有无数的天骄妖孽辈出，他们都自以为能够执掌天命，成为那万人敬仰的大帝，但是，却通常会败在他们认为不起眼的小门小派，甚至可以说称得上寒门弟子。

最后，只成为了一具成帝路上籍籍无名的枯骨，一颗踏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