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识越晚上飞沪,不在玺上院。
隔日,连厘用完早餐,背着大提琴,乘坐凌宇的车先去了趟文港乐团。
文港乐团是靳言庭为连厘收购的,起初经营不善亏损惨重,幸亏后来盈利赚回了钱。
乐团不复以前的模样,如今打响了名声,有好几位乐手享誉国内外,称得上飞上枝头变凤凰。
连厘八月底出国,打算助演完鹿蝶衣的音乐会便完全退离乐团。
她现在已经不公演了,今天回来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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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她打开自己的储物柜,清理物品时,身侧走近一个人。
阮宁解锁,拉开柜子,问连厘:“为什么不揭穿我。”
阮宁在乐团扮名媛,名声大噪,连厘知情,却从未想过揭穿她。
“没兴趣。”连厘轻描淡写道。
倘若阮宁不知道连厘对别人的丑事不感兴趣,肯定会以为她是故意看她出丑的。
人为了让自己活得更开心,而进行自我欺骗,没有伤天害理、杀人放火,随处可见。连厘也骗过她自己。
阮宁侧首:“那你呢,他们可都说你是赵立铮的金丝雀。”
谁能想到她背后的京圈资本不是赵家,而是靳家!
阮宁和陈薇琪打探过,虽说陈薇琪性子骄纵,难套到消息,但阮宁可以从陈薇琪对连厘的态度得知:连厘在陈薇琪那个圈子里地位非同寻常。
绝不是金丝雀。
“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吗。”连厘双唇翘起浅笑,“不过是跟他们玩玩。”
就算是赵家的金丝雀,乐团里的人也只敢嘴上说几句,给连厘提供的待遇依然是最特殊的。
过去几年,连厘没有暴露和靳言庭的关系,既隐藏了靳家,又享受了好处。
她不在乎流言蜚语,但不代表会吃亏。用和赵立铮不痛不痒的绯闻换几年特殊待遇,不亏。
精神胜利法于她而言,是不现实的。
她要看得见的利益。
利弊总是同时存在,利用好就是利大于弊。
连厘合上柜子,离开乐团,徒留后知后觉的阮宁。
连厘没让凌宇送,直接打车到西餐厅。
她到的时候,裴青寂已经到了。
而他面前,摆着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