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查案过程中,监灵司也真正发现他的潜力,日后想要接近,更是麻烦。
沈兮湄恼怒就是恼怒在这。
宛若一颗即将入囊,且未经雕琢的美玉,就这么被人从中作梗抢夺。
池旁静站已是良久。
一声娇喝。
“来人!”
门旁的两个小厮快步而来。
“把四个毗区有名,无名的画师,全都重金请来!”
两个小厮听命。
正要退去。
“等下!”
沈兮湄继续凝望池中。
她原本想让画师临摹手中莫水流娘亲的画像,代为帮其寻找。
但一细想,此擅自举动会不会引得莫水流不悦。
太过激进。
真好心办坏事,惹下嫌隙,怕是不讨好,此时不宜节外生枝。
“罢了,先下去吧。”
沈兮湄逐渐恢复了冷静,眼波流转之余,随即改变了主意。
只要这画卷还在自己手上。
以对莫水流的了解。
很快会找上门来。
何必心急。
……………………………………
鹤城内城,苦草堂。
堂中某间厢房。
已经恢复意识的苏飞燕,身着前不久换上的灰白里衣,侧坐于床,面色平静,手中细饮着杯仍冒着热气的药汁。
“你们遇到的,究竟是一尊棺椁,还是成精的蜘蛛?”
瞧着药汁入喉。
原本跟着那儒雅中年男子而来的两监灵司成员,一人站立在前,表情严谨的询问道。
另一名端坐在旁,持笔端详着苏飞燕,瞧是准备做着记录。
“外形像是蜘蛛,但它的肚子,又或者是尾部,类似一尊棺椁……
初见的时候,便是藏首于地,以棺椁模样示人,我们却也误以为是尊棺椁,到接近之时,才发现精怪真容。
仓促交上手后,精怪喷发毒雾,我想,便是中了此毒……”
“监灵司派发的祛毒符,是没有效果吗?”
站着的那人插口道。
“我不确定……符打在了那莫公子身上。”
“飞燕,你是监灵司的成员,这等危机时刻,你必须先保全自己,才能救助别人,吸取教训,不可再犯此错。”
不远处端坐聆听的儒雅男子,面色严肃告诫。
“飞燕知道,只是他是我所捕之罪犯,当时情形,不想他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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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飞燕敬重望向儒雅男子解释道。
“你弄错了,他并不是罪犯,你只是与他相识,结伴去矿洞而已。”
苏飞燕神情变得讶异。
儒雅男子继续为其解释:
“事件我已下定夺,他未杀人,你也未擅带任何罪犯涉险。”
“而且现在他也正在协助你哥苏飞白前去调查另一起案件,你定要好好养身子,别再揪着此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