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犯了什么错处,奴婢也不太清楚,只是抓走芳卉姐姐的内官大人给她定了个大不敬之罪,苏采女您还是快些想办法救芳卉姐姐出来吧,天牢可不是人能带的地方,若是晚了,只怕是……”
那宫女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那欲言又止的样子,也让苏暄妍明白救人晚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随即便马上带着新巧去往天牢,想先看看芳卉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苏暄妍和新巧两人急忙跑到天牢外,看着这里有重兵把守,充满着杀伐戾气,一时之间也有了些胆怯,可想着芳卉还在里头不知死活,苏暄妍便鼓足勇气,壮起胆子走到守卫那里,
“敢问这位大人,刚刚是不是关押进来个宫女?可不可以通融通融,让我们说几句话?”
“是有这么回事,不知您是?”
“我是独孤贵妃宫中的苏采女”
“贵妃宫中的采女?敢问苏采女过来探望囚犯可有手谕?或者是长乐宫的宫牌也可”
听得苏暄妍来自长乐宫,那看守神情也是有了些和缓,不似刚才那副生人勿近、近身者死的样子,还对着苏暄妍拱了拱手,算是行了礼了。
“我出来的急,并未请贵妃娘娘的手谕,只我是那宫婢的主子,便是她如今有错入了狱,我见她一面,略尽些主仆情分也是应该的吧?”
“采女若没有手谕和宫牌,卑职便不能让您进去,还请采女不要为难卑职,我们也是听吩咐办事”
见对方态度如此强硬,苏暄妍知道自己不借助其他人的权力是见不着芳卉了。
苏暄妍只得悻悻离去。路上,苏暄妍让新巧去找上官瑾嫣和楚梵馨,自己则去景阳宫去求一求崔妃。本来是想先见一见芳卉,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便可更好的找到解决办法,营救芳卉。可如今,见不着芳卉的人,只能摸瞎地去求人了。
苏暄妍深知凭自己和上官瑾嫣几人是救不出芳卉的,而宫中的高位妃嫔中,自己与之能说得上话的也就只有崔妃了,虽说几次三番地求助崔妃,苏暄妍也颇有些不好意思,可人命关天,苏暄妍也想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