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三钻两钻,自拓捷径回到山顶。沧百重还在呼呼熟睡,完全不知敌人来犯。沧海一手把他拉到背上,一手拎起行囊,撒腿就往山的另一边跑。沧百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耳边风声呼呼,感觉自己在飞一样,问道:“嗯?怎么了?我这是在哪里?山顶上睡得挺舒服,怎么就跑了?发生了什么事?”
沧海边跑边道:“没事,老爸你继续睡。”
沧百重道:“你专挑这种锯草多的地方跑,割得我脸生疼,睡不了。”
沧海道:“你把脸蒙住就好了。”
沧百重道:“你跳起来一颠一颠的,我胃也有点不舒服。”
沧海道:“你旁边的背囊里有些肉饼,吃两口镇一下胃就行。”
沧百重道:“但是包里这件脏衣服好臭,我吃不下。”
沧海道:“那是红鸢的便便,咱们进后山要用。”
沧百重道:“你怎么把吃的和拉的放在一起?这么大个人也不懂讲卫生。”
沧海道:“事态紧急,凡事从权好吗?”
沧百重道:“太恶心了,要吃你吃。”
沧海道:“不吃拉倒。咳咳……”
沧百重道:“你怎么咳嗽?”
沧海道:“跑得有点急,有一口气喘错了。”
沧百重道:“着凉了吧?仗着自己年轻,也不穿多一点。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身体好不要紧,这万一要是传给我,我这破烂的身子骨可受不了。你说我这又当爹又当妈的容易吗?”
沧海道:“好像是我在又当儿子又当妈的好吗?我六岁就得上山打猎给你赚酒喝。”
沧百重道:“你这是在嫌弃我?”
沧海道:“我怎么嫌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