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彦是真的怒了,自己在这里殚精竭虑的为的是谁家的江山,还不是他朱家的,可是这鲁王却还在王府里享乐,真让人心寒呐。
不过他也不是莽夫,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他完全清楚,现在明朝的政治体系之中,像这种开国时期就有的王爵已经没有多少政治权利了。
说是去被劝养起来的猪都不为过,除了能富裕的活着,在朝堂上说不上半句话,所以这种私下里他根本就不怵,再说了,他这种还是态度好的,一些地方大员,根本就是阳奉阴违,无视这些王爷。
他可不信,就因为这两句牢骚,自己就会被查办,所以才敢有这大胆发言,毕竟大家都这么干,他又不是个例。
可以说,地方官员在面对藩王时,基本都是表面尊崇,实则疏离,阳奉阴违者是绝大多数。
不过在怎么说赵彦也是这么二品大员,山东地界上的最高话事人,只要他想这间屋子里说的话没有一句能传出去的。
所以他根本不忌惮,说了对面这人是他的亲信,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另一边,徐天爵悠然地度过了一个晚上,这山上的风景还真不错,漫天星空倒是能抚平人心头上的急躁。
随着时间来到第二日,为了迎接这位英烈王,徐天爵可是早早的命人生火做饭,等到所有人都吃饱了以后,便将主力部队以及大量的叛军家眷都带到了水泊梁山的对面,也就是自己发起进攻的地方。
那里地势平坦,方便和叛军对峙,毕竟他已经得到锦衣卫的情报,叛军的人马不过三万人,自己有一万多人数上的差距不是很大。
况且自己的手上还握着他们爹娘的命,这场仗打不打的起来还不一定呢?
“然后将士们都好好休息,把斥候派出去,随时探查他们的消息,我要准确信息。”
“是。”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斥候前来汇报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
“报,已发现叛军主力三万余人。”
“报,叛军主力距我们还有20里。”